唐笙突然把三碗松子饮兑在一起,带着松香、花香与鼓韵的气息交融成新味道,在空气中凝成株结着花苞的鼓形红松:你们这联盟,真是天生一对。 孙悟空啃着松子糖突然蹦起来,猴毛上的松香粉末掉了金达莱精满身:我知道了!你们该搞个 林花鼓会 ,让全天下都知道你们有多合拍!
这话让精怪们的眼睛亮得像松脂玉。树灵当即和金达莱精合奏松涛花语,树脂混进花露,化作串串会唱歌的花珠;金达莱精和鼓仙编排鼓点花谣,鼓皮浸在花露里,敲出的声音带着清甜的回响;鼓仙和树灵创作木纹鼓谱,松脂渗进鼓面,把乐谱晕成了带着松香的诗行,引得二郎神的天眼都映出笑意,把祠堂的灯笼照得格外暖。
深夜收摊时,唐笙发现茶馆的梁柱在月光下泛着赤褐色光晕。树灵的木纹在木头上写出了花路,金达莱精的花瓣在窗上画出了树冠,鼓仙的飘带在梁上悬成了鼓形,整个茶馆像个会呼吸的山林秘境。树灵们依偎在廊柱旁,给金达莱精讲年轮里的故事;金达莱精们蜷在花篱边,帮鼓仙清洗沾了松脂的飘带;鼓仙的绛红色躯体则在鼓架旁舒展,飘带上的舞谱映出了新编的农乐舞,把今天的趣事全跳了出来。
明天要举办农乐节, 鼓仙飘到唐笙脚边,飘带在地上摆出鼓点图案,我们准备了 松子花糕 ,树灵的树蜜当糖霜,金达莱精的花露和面,保证好吃! 树灵从松墙后探出头,指尖还沾着树脂:我还在祠堂周围种了金达莱,鼓声一响就会开花。 金达莱精们举着刚装满的花囊喊:我们把花露调成了鼓形,等你们来品鉴呢!
孙悟空抱着个巨大的松子酒坛躺在梁上,鼓仙的飘带给他当盖毯,树灵的树脂在坛口封了层香膜。哪吒数松针时打了瞌睡,金达莱精用花露给他洗了把脸,树灵的树荫悄悄为他挡住月光。唐笙望着满天星斗,听着远处花丛的簌簌声 —— 那是金达莱精们在为明天的鼓会调试花音,突然明白延边的故事里,藏着比松脂玉更珍贵的默契。
就像鼓仙说的,最好的农乐要经山林花海共奏、彼此成就,那些带着鼓点的欢笑,也得在时光里慢慢敲,才能响得入心底。
第二天清晨,赶早集的村民看见茶馆门口,树灵们在门框上雕刻新的年轮诗,金达莱精往石缝里灌注花露,鼓仙的飘带在门楣上排练新的鼓点。红松林的晨光中,映着个戴草帽的唐笙,正和精怪们一起,把新的故事刻进木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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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仙突然拽着唐笙往祠堂跑,飘带扫过的地方开出串串金达莱,个个都像小鼓面似的颤动:带你看 鼓魂祭 !这是我们联盟的大日子! 祠堂的院子里,树灵们扛着松香熏制的鼓槌排排坐,金达莱精们举着发光的花瓣当灯笼,鼓仙们的飘带在空中织成彩网,把三者的灵气缠成一团温暖的光。
鼓仙站在月光下调试鼓音,飘带甩出的弧线里落下张绛红色鼓皮 —— 是他用百年鼓魂滋养的新灵鼓,鼓面上嵌着松针和花瓣,一敲响就逗得满院精怪欢腾:这是我们仨的心血! 树灵晃着树冠,松香粉末在地上画出片松林:我酿的 松魂酒 里,加了金达莱精的花露和鼓仙的鼓魂露呢。
金达莱精抱着花囊凑过来,花瓣洒在地上长出片微型花田,每朵花旁都立着小鼓像:这松香水是我们仨的秘方! 她用指尖在花瓣上画出配方,花露沿着纹路流淌,三十片晨露松针,三滴树灵树脂,再等鼓仙敲三声鼓,泡出的水能让花苞都跳舞...... 话没说完就被树灵的松针轻轻敲了脑袋,鼓仙用飘带给她编了个花环:小机灵鬼,这可是我们联盟的秘密! 后排的金达莱精们都晃着花囊笑,花瓣闪得像撒了把星星。
树灵用松针拼出 二字,赤褐色的针叶在月光下格外显眼,边缘摆着两朵金达莱当标点。唐笙刚点头,树灵就摇动树冠,松针在空中织出舞毯,金达莱精们踏着花瓣跳成圈,鼓仙的飘带甩出漫天鼓点。一场融合了山林花海灵气的农乐舞,就此在延边的晨曦里拉开序幕,舞步里藏着的,是三个精怪家族绵延百年的温情盟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