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们的身体不允许,她们都想出去蹦哒。
一个月。
整整被困在宿舍里面一个月。
这一个月之中,吃着寡淡的白粥,咬着难以下咽的饼干,喝着凉白开,周围的人都病倒了。
现在下雨了,意味着温度下降了。
也许她们很快就能出去了。
纪载兴奋之余,还给凉七月喂了粥,“七月,下雨了,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
凉七月迷迷糊糊的,她现在烧得很严重。
高烧迟迟退不下去。
退烧药也吃完了。
纪载没办法,只能隔一个小时给她擦个身体,拿将毛巾浸入冰水之中,给她物理降温。
照顾了她三天。
还在烧着。
纪载都担心凉七月噶了。
但是就在她操心冤种室友的时候,一道惊雷,直接劈开了这压抑的气息。
说不激动是假的。
这段时间纪载过得太压抑了。
或者说过得非常痛苦。
就像是在关禁闭一样。
纪载非常想念自己在学校为非作歹,啊呸,学习的时候,就算是臭名昭着的校园跑,她现在也非常想念。
知道她这个月过得有多憋屈了吧。
好在老天开眼,终于降温了。
激动的不止是纪载,还有南邀。
她生病最早,所以一直躺在床上,整个人都馊了,偏偏在她馊了的时候,水没了。
南邀不可能自私到拿救命的八桶水来洗澡。
所以换了个衣服,只能臭着。
但是没想到,就在她接受自己臭了事实之后,下雨了。
看着这个雨,南邀热泪盈眶,“啊,我好想冲进雨里去发癫啊!”
想冲进雨里发癫的不止南邀一个。
等了将近十五分钟之后。
雨越下越大,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暴雨。
纪载打开窗户,一丝热气从外面传了进来,很好,温度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她刚想打开阳台的玻璃窗户。
但是在打开的时候,她的手却停在了那里。
纪载猛得想起了丧尸病毒...
不对劲,现在高温结束了,又恰到好处的下了一场暴雨。
如果她是实验室。
那么她就一定会在这场雨里面动手脚。
纪载想到这里,有些迟疑,手停在那里不敢动。
但是凉七月还在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