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胆的猜想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型。或许,对付这种拥有“智慧”的病毒,不能仅仅依靠外部的强行净化或中和,需要一种更巧妙的、从内部进行“引导”和“瓦解”的方法。但这需要极其精准的生命能量操控,以及对患者生命脉络的深度理解,才能在不造成二次伤害的前提下实施。
他想到了那个据说对生命脉络感知力超群的苏晴医生。
清晨六点,天际泛起一丝鱼肚白。
苏晴刚刚在休息室的椅子上打了个盹,就被紧急通讯惊醒——陈教授的情况急剧恶化,脑部灵能濒临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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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冲向ICU,与此同时,陈默也带着他刚刚构建出的、尚不完善的“引导式能量瓦解”模型,赶到了现场。
两人在陈教授的病房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碰面。
“苏医生?”陈默看着眼前这个虽然疲惫却眼神坚定的女医生,直接切入主题,“我是陈默。我分析了陈教授的数据,有一个初步设想,但需要你的帮助。”
苏晴看着这个年轻的、眼神冷静得不像话的研究员,没有多余寒暄:“你说。”
“病毒在利用他的符文知识结构壮大自身。我的模型试图模拟一种反向能量流,引导病毒能量自我冲突、瓦解,但这需要精准地避开他脆弱的脑部灵能核心节点,并在他生命脉络的关键点进行能量‘助推’。”陈默快速调出全息模型,指着几个闪烁的点,“这些节点,我的仪器无法实时精确定位,需要你的感知力。”
苏晴看着那复杂的模型,又透过观察窗看了看病床上生命监测仪不断报警的陈教授,几乎没有犹豫:“告诉我具体位置和能量输出要求。”
没有时间质疑,没有权限争论,在生死面前,一种超越初次见面的信任与默契自然而然地建立。
病房内,苏晴再次穿上防护服,站在病床前,闭上双眼,将全部心神沉入对陈教授生命脉络的感知中。她的手指虚按在陈教授的额头,指尖萦绕着极其微弱的、充满生机的翠绿色光芒。
病房外,陈默紧盯着屏幕,双手在控制台上飞舞,根据苏晴实时反馈回来的生命脉络节点信息,不断微调着能量模型的参数,并通过连接在陈教授身上的灵能导管,注入极其精细、频率不断变化的特殊能量波动。
“左前额灵枢节点,能量输出降低百分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