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山赶紧上前躬身行礼,双手把信递过去:
“师父,岳父殷天正发来急信,说赵敏知道无忌现在是明教的赤焰苏王,想抓我和素素,胁迫无忌归顺元廷。”
张三丰接过信,干瘦的手指慢慢摸着纸面,指腹划过 “赵敏”“赤焰苏王” 几个字时,指尖微微顿了顿。
殿里静悄悄的,大伙儿都屏住呼吸看着他,连窗外的鸟鸣都显得格外清晰。
等看完最后一句,他原本温和的眼神骤然凌厉,手里的拂尘 “啪” 地甩在案上,尘丝都飞散了:
“无耻丫头!老夫的徒弟、弟媳妇,她也敢动歪心思?
无忌那孩子抗元,为的是天下百姓,赵敏不领情就算了,还想拿他爹娘要挟?
这丫头,是仗着汝阳王的势力,胆子肥了!”
他胡子气得直抖,拂尘柄往地上一戳,青石板都被戳出个小坑:
“现在敢欺到武当头上来了!真当武当的太极剑是摆设?”
“师父您别气,”
宋远桥赶紧上前扶住他的胳膊,
“您是得道高人,犯不着跟这丫头生气伤身体。
无忌身边有殷天正、韦一笑这些高手护着,赵敏想动他也没那么容易。”
“伤身体?”
张三丰眼睛一瞪,语气软了些却依旧威严,
“我张三丰活了一百多年,最护短!
远桥、翠山他们七个,哪个不是我一手带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