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觉得很不对劲。

车子一路向西，越往藏边走，天空越发明净。

等到了藏地边界，窗外的景色彻底换了模样，连绵的雪山在阳光下泛着莹白的光，路边偶尔能看到挂着经幡的玛尼堆，风一吹，经幡猎猎作响，带着一种肃穆的气息。

而楚飞宇他们也终于跳累了，停了下来。

“快看！那是什么？”

宋豪突然指着窗外大叫起来。

我们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路边的国道上，一个穿着藏袍的朝圣者，正一步一叩地往前走着。

他的额头沾着尘土，手上套着木板，每走一步，就俯身跪下，双手向前伸展，整个身体贴在地面上，动作虔诚而专注，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此时车子正好停在红灯前，王飞和宋豪对视一眼，突然来了兴致。

王飞一把推开窗户，对着朝圣者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声音里满是戏谑：“喂！哥们儿，你这么一直磕头，不累吗？”

朝圣者像是没听见，依旧专注地做着叩拜的动作。

宋豪见状，从背包里掏出一包薯片，揉了揉包装袋，“哗啦”一声响，然后朝着朝圣者的方向扔了过去。

薯片袋落在朝圣者脚边，滚了几圈停下，朝圣者正专注的跪拜，突然看到一个东西落在脚下，顿时一愣。

王飞笑得前仰后合，还掏出手机对着朝圣者拍照，闪光灯“咔嚓”一声亮起来，刺得人眼睛发疼。

“你们别这样！”

我立刻站起身，出言制止。

龙心也跟着开口，语气带着急切：“朝圣是很神圣的事，不能这么开玩笑。”

王飞却不以为然，还冲我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