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贩子趁机取出血滴子,狞笑道:任你武功再高,也敌不过这件利器!
黄老邪虽承认这是件凶器,但更明白以马贩子的境界,根本发挥不出其真正威力。
马贩子目光闪烁,突然盯住了朱厚烈的脸庞。
后面那小子别想撇清干系,待会儿就让你见识血滴子取首级的厉害。
朱厚烈清晰感受到马贩话中的杀意,却浑不在意——连黄老邪这般宗师都敌不过的货色,还想胜过他这位天人合一的大明皇帝?简直痴人说梦。
岳父大人,这等琐事就不必我出手了吧?朱厚烈轻笑道。黄老邪闻言嘴角微扬,身形如电般掠出,五指如钩扣住马贩咽喉将人掼在地上,紧接着一记弹指神通击中其要害。雄浑内力瞬间震碎对方奇经八脉,马贩登时喷血毙命。
自作孽不可活啊。朱厚烈摇头轻叹。忽闻远处传来骏马嘶鸣,二人循声觅去,黄老邪突然驻足:此马嘶鸣浑厚,绝非俗物。
当他们来到马厩前,三匹神骏赫然映入眼帘。但见这些马匹骨相清奇,通体透着不凡气韵。翁婿二人相视大笑:好马!当真是千里良驹!
虽有三匹,二人只取所需。各自翻身上马后,但听得蹄声如雷,两道身影已绝尘而去。
二人试骑后,不禁连连喝彩。
黄老邪未曾料到,此马竟能迅疾如风。
这般神速令他大为震撼,赞叹之声不绝于耳。
果真是千里良驹,难得一见啊!
黄老邪急不可待,当即对朱厚烈道:
朱厚烈,咱们即刻启程。
正好比比这两匹马的脚力,看谁的眼力更胜一筹。
朱厚烈哑然失笑,没想到岳丈胜负欲如此之强。
这番话倒激起了他的斗志。
那便由我倒数,三声之后同赴客栈。
黄老邪颔首应允,朱厚烈朗声高呼:
三、二、一,出发!
二人齐声 ** ,扬鞭策马。
驾!驾!
两匹骏马如离弦之箭,难分伯仲。
人马配合天衣无缝,宛若一体。
朱厚烈忽觉掌心触到马背一道凸起的疤痕。
此马竟有战伤,果然非同凡响。
星移斗转间,二人仍在疾驰。朱厚烈提议:
岳丈,这般赶路终非长久之计,不如稍作休整。
黄老邪欣然应允,二人遂至龙腾酒家歇脚。
朱厚烈望着鎏金匾额兴致盎然:
既以酒为名,想必藏有琼浆?
拴好骏马踏入店中,朱厚烈扬声道:
小二,把你们招牌好酒统统呈上来!
朱厚烈话音未落,已将一锭黄金置于桌面。
店小二瞥见金光,迅即捧出珍藏的桃花香。
黄老邪鼻尖微动,便识得此酒来历。这位酿酒行家当即对朱厚烈道:此等桃花香堪称极品,与老夫所酿相差无几。
见岳父将功劳尽数揽去,身为女婿的朱厚烈只得附和:岳父酿的桃花香自是琼浆玉液,出门在外能饮此酒,已是幸事。
这番奉承令黄老邪嘴角轻扬,他接过酒碗仰颈饮尽。店小二见状暗自咋舌,未料此人酒量如此了得。
好酒!黄老邪掷碗长啸,店家这桃花香当真妙极!
店小二见遇上行家,忙道:老先生,本店还有更烈的桃花香,可要尝尝?
黄老邪心中暗惊,方才所饮已是他平生酿造的极限,不料此间竟有更胜一筹者。他挥手道:银钱好说,速取最烈的来!
待新酒呈上,黄老邪细嗅其香,醇厚之气竟是先前数倍。他难掩好奇,唤来店小二问道:这酒究竟如何酿成?
店小二闻言,脸色骤变。
抱歉啊老爷子,我就是个跑堂的,真不清楚这酒咋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