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剿匪!新的战斗。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意外巧合)。剿匪?我反手掏出喀秋莎!

陈世根参谋长在西南山区剿匪时,系统忽然提示解锁“喀秋莎火箭炮”。

傅水恒团长兴奋不已:“参谋长,咱们用这个轰他娘的!”

傅必元政委却坚决反对:“不行!会伤及无辜百姓!”

就在争执不下时,土匪俘虏突然狞笑:“国军特派员已经进山了...”

陈世根看着系统界面突然刷新的新任务,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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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部的作战命令,是在一个铅云低垂的下午送达二七四团前指驻地的。

通讯员满身泥泞,军装的下摆几乎被黄褐色的泥浆糊满,他把那份盖着师部鲜红大印的牛皮纸文件袋交到陈世根手里时,嘴唇都因疲惫和寒冷而微微发紫。陈世根,二七四团参谋长,接过文件,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纸张传递来的、属于山外那个已经宣告新生的国家的意志。他撕开火漆,抽出命令,目光迅速扫过那些打印得一丝不苟的文字,眉头渐渐拧紧。

“命令我部,”他抬起头,声音不高,却让临时充作团指挥所的这座废弃山神庙里所有参谋、干事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即日起,向云雾山、黑风岭一带纵深挺进,清剿盘踞于此的‘川湘黔反共救国军’第三纵队残部。限期……两个月。”

他把命令递给身旁早已伸过手来的团长傅水恒,自己则踱到那扇用木条胡乱钉补过的破旧窗棂前。

窗外,是黔北山区典型的、令人窒息的景色。山,无穷无尽的山,像一头头沉默而暴躁的巨兽,拥挤着,盘踞着,一直延伸到视野被更浓的雾气吞噬的尽头。墨绿色的林海波涛汹涌,其间点缀着嶙峋的怪石和深不见底的峡谷。细雨不知何时又飘洒起来,绵绵密密,将天地间的一切都浸泡在一种湿冷、晦暗的色调里。山路?那几乎不能称之为路,只是野兽和历代山民在绝壁上踩出的、泥泞不堪的羊肠小道,一侧是望不见顶的峭壁,另一侧,就是云雾缭绕、失足便万劫不复的深渊。

“狗日的,挑了这么个鬼地方!”傅水恒团长看完了命令,忍不住骂了一句。他身材高大,纵然是多年的征战风霜也未能磨去他身上那股属于三湘子弟的悍勇之气,只是此刻,那双惯于在战场上寻觅战机的眼睛里,也布满了血丝和深深的疲惫。他把命令往旁边一递,政委傅必元默默地接了过去。

傅必元政委推了推鼻梁上那副断了腿、用胶布缠了又缠的眼镜,凑在光线昏暗的油灯下,逐字逐句地读着。他的脸色比傅水恒更显苍白,那是长期劳心劳力、睡眠严重不足的痕迹,但他的眼神,却始终保持着一种知识分子特有的沉静与审慎。

“‘川湘黔反共救国军’第三纵队……”傅必元轻声念着这个番号,嘴角泛起一丝复杂的意味,“就是原来刘老黑那伙土匪,加上溃退下来的国民党军散兵游勇,还有被他们裹挟的一些本地青壮。司令,还是那个外号‘穿山甲’的田大榜。”

“管他田大榜还是刘老黑,老子这回非把他捶成肉饼不可!”傅水恒一拳砸在铺着军事地图的破旧供桌上,震得上面的搪瓷缸哐当作响。“问题是,这鬼地方,重火力根本展不开!迫击炮班扛着底座和炮管,走这种路都得拆开用人背,一个不留神就滚下山崖!没有炮,难道让战士们纯靠步枪和刺刀,去啃敌人躲在石头缝里的工事?”

一股压抑的沉默笼罩了整个指挥所。只有屋檐滴落的雨水,敲打着下面接水的破瓦罐,发出单调而冰冷的“嘀嗒”声。是啊,没有炮。在这片被千山万壑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土地上,他们这支从北到南、打赢了无数硬仗的英雄团队,仿佛被捆住了手脚的巨人,空有一身力气,却难以施展。土匪们凭借熟悉到极点的地形,神出鬼没,打了就跑,依托天然石洞、悬崖隘口修筑的简易工事,往往只需要几挺轻机枪,就能封锁住整条山谷。

陈世根的目光从窗外收回,落在供桌上那张同样被雨水浸湿了些许的军事地图上。上面用红蓝铅笔标注的敌我态势,犬牙交错,那代表土匪活动区域的红色圆圈,像一块块顽固的牛皮癣,牢牢附着在等高线最密集、最陡峭的区域。他的指尖无意识地在粗糙的地图纸面上划过,感受着那象征着海拔急剧变化的密集曲线带来的凹凸感。

就在这时——

【叮!检测到宿主面临“复杂地形条件下攻坚火力不足”困境。阶段性剿匪作战任务系统模块激活。】

【当前主线任务:肃清云雾山-黑风岭匪患(完成度 0%)。】

【任务奖励:根据最终评定(剿匪效率、民众伤亡、己方损耗等)结算积分。基础奖励:5000积分。评价S级,额外奖励3000积分及随机技术图纸一份。】

一个只有他能看见和听见的、泛着微弱蓝光的半透明界面,突兀地出现在他视线的右下角。界面的风格简洁而带着某种超越时代的科技感,上面清晰地罗列着任务信息和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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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世根的呼吸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来了。这个自从他来到这个时空,伴随着他经历了东北雪原、华北平原、横渡长江等一系列血火考验的“系统”,又一次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了。它提供的积分,可以兑换超越这个时代的物资、技术,甚至是……武器。它既是助他改变某些遗憾的倚仗,也是一个他必须深埋心底、绝不能为第二人所知的绝对秘密。

他迅速收敛心神,脸上没有任何异样,转过身,声音沉稳地接上了傅水恒的话头:“团长说得对,硬啃代价太大。但我们也不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我的意见是,先派出侦察排,化装成山民或者货郎,摸清楚田大榜这几处主要巢穴周边的地形、明暗哨卡、兵力部署,还有……他们和山下寨子里的联系。”

他走到地图前,用手指点着几个被红圈重点标注的区域:“尤其是黑风岭的老鹰洞,还有云雾山主峰下的乱石沟。根据之前地方同志提供的情报,这里,还有这里,很可能有他们储存粮食弹药的山洞。打蛇打七寸,我们要先弄清楚,他们的‘七寸’到底藏在哪里。”

傅水恒烦躁地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和汗水:“侦察!侦察!老陈,我不是不知道侦察重要,可这需要时间!上面只给两个月!这帮土匪滑得像泥鳅,等你侦察清楚了,他们说不定早闻到味儿溜了!”

“再滑的泥鳅,也得在水里、在泥里。”政委傅必元开口了,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让人冷静的力量,“世根同志的建议是对的。军事打击必须与政治争取、发动群众相结合。我们不能光是追着土匪的屁股打,更要挖掉他们生存的土壤。我建议,团部抽调一批骨干,配合地方工作队的同志,组成几个武装工作队,深入到山下的村寨里去。一方面宣传我们党的政策,打消群众的顾虑;另一方面,也是从群众那里获取最直接、最及时的情报。土匪离不开老百姓,就像鱼离不开水。只要我们能把水搅浑,或者……把水争取过来,鱼自然就藏不住了。”

陈世根点了点头:“政委考虑得周全。剿匪,不单单是军事问题。”他看了一眼系统界面,那里,“民众伤亡”被明确列入了任务评定的重要指标。“我们必须尽力避免伤及无辜群众。”

傅水恒看看陈世根,又看看傅必元,重重吐出一口浊气,算是默认了这个“军事政治双管齐下”的方案。“行!就按你们说的办!侦察排明天一早就出发!老傅,武工队的人选,你来定!”

命令迅速下达。接下来的几天,二七四团像一部开始预热、并逐渐加速的战争机器,在泥泞和雨雾中高效地运转起来。

陈世根亲自挑选了团里最精锐的侦察兵,由侦察排长老耿带队。老耿是个三十岁出头的老兵,话不多,脸上有一道被弹片划过的疤痕,使得他沉默的表情更添几分狠厉。他带着十几个同样经验丰富的战士,换上破烂的土布衣服,脸上涂抹着泥灰,背着背篓,或者挑着货担,无声无息地融入了茫茫群山之中。

与此同时,由傅必元政委亲自抓的武装工作队也组建完毕,挑选的都是些有一定文化、懂得本地或相近方言、并且善于做群众工作的连排干部和老兵。他们带着宣传品,背着步枪,也同样义无反顾地走向了那些散布在山坳里、对这支新来的“大军”充满疑虑甚至恐惧的村寨。

团主力则开始在土匪活动区域的外围,选择有利地形,构筑简易工事,建立前进据点,如同一张逐渐收紧的大网,缓缓向着云雾山、黑风岭的核心区域合拢。

等待是煎熬的。山区恶劣的通讯条件,使得派出的小分队常常一连数日音讯全无。傅水恒的脾气肉眼可见地变得暴躁,指挥所里时常回荡着他因为某个连队行军速度稍慢、或者后勤补给因为山路塌方而延误的斥责声。傅必元则显得沉默了许多,大部分时间都伏在案头,研究地方同志送来的、关于匪首田大榜及其主要骨干的社会关系、历史沿革等材料,试图从中找到分化瓦解的突破口。

陈世根表面上是最沉得住气的一个。他每天都要仔细核对各营连报送上来的情况,在地图上更新标注,或是带着警卫员,冒着雨,亲自到最前沿的阵地去视察,和战士们一样蹲在泥水里,就着咸菜疙瘩啃冰冷的窝头。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的焦灼并不比傅水恒少半分。他频繁地“呼唤”系统界面,查看那纹丝不动的任务完成度,浏览着那个随着任务激活而一同解锁的、闪烁着诱人光芒的“积分兑换列表”。

列表里的东西琳琅满目,从这个时代已有的武器弹药、药品食品,到远远超越这个时代的技术装备、知识手册,应有尽有。他的目光,多次在一个图标上停留——那是一个造型粗犷、充满了工业力量感的钢铁造物,多管的发射架,彰显着它毁灭性的覆盖能力。

【BM-13型“喀秋莎”多管火箭炮(适配本时代基础工业水平及弹药口径阉割版)。兑换积分:。备注:附带基础操作手册及一个基数的火箭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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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分!他目前全部的积蓄,加上这次任务的基础奖励,也才刚刚够个零头。而且,那个“阉割版”和“适配本时代口径”的说明,也让他意识到,系统提供的并非原版那种需要庞大后勤支撑的大杀器,而是一种……简化版?但即便如此,那覆盖性的面杀伤火力,对于目前困在山区、缺乏有效攻坚手段的他们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不,是送来了一座火力熔炉!

时间在焦虑的等待中过去了十天。

第十一天傍晚,天色已经完全黑透,雨下得更大了,密集的雨点砸在指挥所的屋顶和周围芭蕉树叶上,发出哗啦啦的巨响,几乎掩盖了其他一切声音。就在这时,指挥所外面传来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压抑的喘息和低喝。

“团长!参谋长!政委!老耿他们回来了!”哨兵带着兴奋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指挥所里的三个人几乎同时站了起来。

门帘被猛地掀开,一股湿冷的、带着浓重土腥气和淡淡血腥味的寒风猛地灌了进来。侦察排长老耿,还有两个战士,互相搀扶着,踉跄着冲了进来。三个人都成了泥人,身上的衣服被山石和荆棘刮得破烂不堪,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血痕。老耿的左边胳膊用撕碎的布条紧紧捆着,暗红色的血渍已经浸透了布条,还在不断渗出。他们的脸上,除了极度的疲惫,更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惊悸,以及……难以抑制的兴奋。

“团长!参谋长!政委!”老耿挣脱搀扶他的战士,想要立正敬礼,身体却晃了一下,傅水恒一把扶住了他。

“别他妈讲究了!快!坐下说!”傅水恒把他按在一条板凳上,扭头大吼,“卫生员!快叫卫生员!”

陈世根已经倒了一碗热水递过去,傅必元则默默地看着老耿受伤的胳膊,眉头紧锁。

老耿顾不上喝水,喘着粗气,语速极快地说道:“摸清楚了!田大榜的主力,大概两百多号人,就藏在黑风岭的老鹰洞!那地方真他娘的是个乌龟壳子!洞子在半山腰,离地三十多丈高,只有一条之字形的、窄得只能容一个人过的小路能上去,路口还有用石头垒的机枪工事!我们想靠拢看看,被他们的暗哨发现了,交了一次火,牺牲了两个同志,小刘为了掩护我们撤退,拉响手榴弹和追上来的三个土匪同归于尽了……”老耿的声音哽咽了一下,眼中闪过痛楚,但随即被更强烈的光芒取代,“但是值了!我们绕到侧面,用绳子从悬崖上吊下去,看到了!那洞口外面有块挺大的平台,堆着不少箱子,像是弹药!还看到有土匪在平台上晾晒粮食!”

他接过陈世根递来的水碗,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抹了把嘴,继续道:“还有!我们在回来的路上,抓了个‘舌头’!是田大榜手下一个小头目,下山来催下面寨子送粮的,被我们堵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