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轻微往上扬起,这话糊弄小孩儿差不多。
“你就编吧,估计爹也在查啦,你还是想办让咱爹相信吧~”朱祁钰可不是在提醒太子,而是...
只要东宫在朱仪私自出府这事上擦屁股,凭借锦衣卫本事,那就能知晓缘由。
现在最怕的就是,东宫暂时不会有动静。
太子果然被此话给吓住,他也在想回去后该如何把屁股擦干净。
咳~嗯哼~
殿内传来咳嗽声,兄弟二人赶忙低下头。不止朱祁镇,就连朱祁钰也没想到。
“两个兔崽子,商量好怎么糊弄你爹了吗?”其实,两个儿子刚来的时候,宣德皇帝就支棱起耳朵在偷听,只是一时没忍住咳嗽,算是自己把自己给暴露了吧。
陈芜也在这时朝二人弯腰,同时做出‘请’。
进殿之后只见宣德仍然挑弄两只蛐蛐,嘴上依然是恐吓跟挑拨,“宣王说的对,我也想知道什么事能让朱仪不遵皇帝口谕。还有,宣王为什么又要保下李珍。”
低头的二人互相瞟一眼,多次在皇帝跟前被骂,已经形成一定地默契。
“儿臣只是让朱仪去收商户开门费,不敢当着面儿欺瞒您。”太子率先认怂,不仅跪在地上,还将头磕在地板上。
宣德皇帝谁啊?号称六边形战士,这种话怎么可能会信。
就在朱祁钰准备看笑话时,宣德皇帝又问起他来。
“那宣王呢?为何不顾手足之情也要保下朱仪?”
“儿臣以为李珍此举乃是行侠仗义,儿臣不想看一个侠士被下狱。”这解释别说皇帝信不信,就是他自己也不信。
沉默良久之后,宣德皇帝又问道,“你们说的话,自己信吗?”
朱祁镇和朱祁钰嘴唇只是稍微蠕动,又听宣德皇帝说道,“别解释啦~骗人的话还是留着回家哄媳妇儿去吧。”
还没大婚呢,不能算媳妇儿吧?
朱祁钰见今天不吐点儿东西出来是出不了寝宫,干脆梭哈算球。
“爹,儿臣那日偶得二十万两银票。又听大哥说最近户部手头紧,要不~”说着,朱祁钰就搓着双手。
那意思就是,儿子拿二十万两买您原谅,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