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长,我的伤是老毛病了,我就先回去了!”景符师撂下一句话后便不顾张大石的出声挽留,离开了此地。
“乡长,我的情况也差不多,只需要恢复一下即可!”刘草生也找机会离开了人群,回到了自己的石屋中。
......
“躺着的感觉真好!”
躺在的木船上,刘草生只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没有诅咒,没有匪徒,没有诡异!终于可以休息几天了!”刘草生躺在木船上感到了一阵轻松。
自从他离开太福庙后,几乎没有得到过好好休息的机会。
一件又一件麻烦事接踵而来,压得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真是累啊!”疲意袭上身体,刘草生沉沉睡去。
在平缓的呼吸中,沉沉睡去的刘草生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场景还是那片雪地,那道疲惫的喘息,那晃荡晕人的视角。
但与上一次不同的是,刘草生在梦醒的瞬间看见了一张模糊不清的脸。
“求你们了!我跪下来求你们了,求你们别带走我的孩子。”一道哭腔声在门外响起,正是这道哭声将刘草生从睡梦中吵醒。
刘草生推开门来到屋外。
一位妇人抱着一名七八岁的孩子哭闹着,而站在妇人身前的则是五名气息不凡,心口处刻有一个血色爪痕的朝廷玄衣武者!
在妇人的周围还站着不少武者,但却没有一个乡民前来围观!
“乡民!如果你再不放开这名孩童,我将视你正在践踏大衍王朝的律法!”为首的玄衣武者似乎被妇人的哭闹磨掉了最后一丝耐心,缓缓拔出了腰间的佩刀。
“滚!我是绝对不可能...”
妇人的话还未说完,锋利的刀刃便已斩向了她的面门。
在所有人都未能反应的过来的瞬间,妇人被玄衣武者斩杀!
“娘!”被拖拽的那名孩童哭泣着想要冲向妇人,但却被玄衣武者一掌打晕了过去。
“瞧你们做的蠢事!”一道吼声突然传来。
刘草生攥紧了拳头,怒气冲冲的看向玄衣武者。
为首的玄衣武者闻声转头看了一眼发出咆哮的刘草生,随后他又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转过头去,抱起昏迷的孩童便准备离开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