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熟视无睹的男人,连看都没看一眼楚年,她没有继续自讨没趣,转身就灰溜溜的走了。
她也想生个儿子争口气啊!可是上天不怜悯,偏偏就不让她如愿,她又能怎么办!
不过老太太有句话倒是戳她心窝子了,要是当时没有心软直接把楚年给溺死,后面就不会有这档子破事儿了,越想越后悔。
刚出柴房,一抬眼她就看到了刘真,正倚着门框嗑着瓜子看这边的热闹,见她看过去,对方故意挺了挺还没显怀的孕肚,笑的好不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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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莲香默默咬了咬后槽牙,不就是又揣了个崽么,有什么好得意的,有能耐就生下来看,她就不信他一个哥儿总能生出儿子来。
想到这里,她越发气恼里面的楚年,要不是为了怀他,身体亏损得厉害,也不至于成了最后一胎再也怀不上了,不然还能让一个哥儿给欺负成这样。
真真是一个扫把星,送走了眼不见心不烦。
没多久,楚大庆说了几句狠话便搀着楚老太出来了,临走前想了想,又转回身来,给他妹子塞了一袋子铜板,让她买点伤药回来。
为的就是不让张家人再挑出理来,人总得囫囵个的送过去才是。
见状,楚老太心疼得直摇头,那钱够买十斤白面吃了,年轻人皮肉长得快,哪里用得着抹什么伤药呢!
不过想到那八两银子,她到底闭了嘴,说到底还是他们赚了,就不跟那臭小子计较了。
直到楚家人都离开了,楚年才从剧痛中缓过劲来,此时的他一头的冷汗,满脸的泪水,别提有多狼狈了。
吃力的爬起来,看了一下身上多出来的几道血印子,他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愤恨的看着几人离开的方向,替原主悲哀,替自己不公,看吧,这就是原主的至亲家人,视他为屈辱和累赘,没有一个人真正关心他的死活。
他们不是要一边安抚宋家,一边赚张家人的银子么!
天下哪那么多两全其美的事情,他这一顿打绝不能白挨了,那就让他们付出点代价好了。
瞥了眼西沉的日头,楚年眸底深邃,已经有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