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开前,秦肖令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哥儿,接着缓缓吐出口气来,明明可以揍两拳让他叫来听听的,可自己竟然下不去手。
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应该知道如何配合他做戏吧。
只不过时间紧迫,由不得他继续停留下来听墙角,眸中一暗,便转身直奔后山而去。
而突然被独自留下来的楚年懵了片刻后,才确认那人已经走远了,走之前竟然还给他安排了一个任务。
叫……床!
好羞耻的词汇啊!
一个古人到底是如何做到张口就来的。
不过他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感情这位大哥把他弄回来就是为了跟他打配合演戏的。
对外宣称要洞房了,不让人打扰,为的就是给他的行动找一个遮掩的借口。
这么一说,那他究竟是什么人?
在土匪窝子里搞这么一出,显然不跟那些土匪一条心啊!
容不得他继续琢磨下去,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兴奋的起哄声,一听就是前面的那些土匪喝高兴了,大概要开始狂欢了。
想到那些姑娘和哥儿正在面对一群穷凶极恶的歹徒,他就感到一阵后怕。
看来楚青河的操控失误也并非坏事,这不就误打误撞的躲过了一劫么!
哦,躲过了一群,没躲过一个。
只是到目前为止,他要面对的这个人反而没有那么可怕了。
发现他是个哥儿,不但没有揭穿他,反而还找借口把他从男人堆里弄了出来。
他就说一个有正常审美观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看上他这么个脏兮兮的泥猴子呢!
原来人家压根就没想把他怎么样,当然不会在乎他是黑是白是美是丑了。
说起来,又庆幸自己出了那么一个主意,不然也不可能引起这人的注意。
想到这里,他想起来那人临走前说的话,让他大声的叫床。
楚年清楚的知道,到了这个时候,只有乖乖配合才是最明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