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赶来,一路小跑着进了堂屋。
邱成军见是去查看情况的侄子邱文良回来了,开口便问道:“文良,咋样?”
“我刚去看过,野蜂子都跑没了,就剩一个空了的蜂巢。”
说完这些,邱文良先去桌上灌了碗凉茶解渴,放下水碗这才从裤兜里掏出样东西来:“不过,我还捡着个这个。”
邱成军盯着他手里捏着的破布头,疑惑道:“布口袋?”
“是,”邱文良将手里的破布料抖了开了,接着解惑说:“半截破裤腿管子,那狗就是用这玩意儿兜着蜂巢去的塘边,一撒嘴那蜂巢就轱辘出来了。”
“裤腿管子。”
邱成军沉吟出声,终于将先前心存的那点疑惑解开了:“嗯,看来还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啊!”
黑虎到底是个畜牲,确实没可能将事情做得如此到位,有人在背后使坏没跑了。
“我也这么想的,那狗再聪明它也不可能知道用裤腿子兜蜂巢,铁定是有人提前弄好了给它的。”邱文良跟着附和道。
想了想,他接着提醒说:“大伯,那旁边除了小破屋里的那个哥儿,可就没旁人了。”
旁边的邱廷生盯着那截裤腿看了又看,终于想起什么来了:“我知道了,那晚上是我小爹给他换的衣裳,给他穿的好像就是这样的破衣烂衫。”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回过味儿来了,开始议论起来。
“那肯定是那个哥儿干的了。”
“不过他不是都要不行了么,怎么可能做这么多事儿?”有人心生疑惑。
“关键是,那可是黑煞狗啊!除了那祖孙俩还能有人指挥得动它?别忘了,那个哥儿可是个地地道道的外来人。”
邱廷生却认定了没旁人:“不是他还能是谁,我爷一直在瞎婆子家待着,她又没机会去指挥黑煞狗做事。”
“这……”
见大家伙意见并不一致,吵吵嚷嚷的没个消停,邱成军脸色一黑,当即发了话:“行了,是不是他干的,我过去看看就知道了,你们几个还是老实涂药吧!”
这一个个鼻青脸肿的,出门都嫌丢人,让他们操心也是白操,不如啥都别掺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