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都是外力损伤而致,老夫只知道前些日子他挨了打。”
吴郎中只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接着指着几处淤青处给秦肖令看:
“你看这些便是有些时日了,至于那些么,应当是才添的新伤,这新伤旧伤加一起,这才引发的高热惊厥。”
至于旁的原因他不知情便也不好下定论,只是小心的将衣裳盖好,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付婆子端着水盆走进来,恰好听到了他们对话。
这让她不禁自责起来:“都怪我老婆子眼瞎看不见,实在是不知这孩子到底伤到哪里了,只摸到他额头有伤,便只管了那处。
他大多时候只说自己肚子饿,旁的哪里不舒服也没提,昨个晚上那小破屋又塌了,那些新伤定是砸出来的。”
“阿奶,给我吧!”秦肖令见状,连忙过去将水盆接到自己手里,转身放到了一边。
再去看床上躺着的人时,眼里全是心疼,这回也算弄明白楚年说的‘房子砸我’什么意思了。
没想到,在他到达之前,楚年竟然还有这番遭遇,难怪会那般的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哎!这孩子啊太能忍了!”付婆子摸索到床前,深深的叹息道。
吴郎中也不好多说什么,见瞧得差不多了,便去药箱里取了纸笔:
“好在没什么致命的内伤,这样吧,我开个方子,先让他退了热,只要能安然的挺过这两天,再辅以止痛化瘀的膏药外用,好好休养,相信很快便可痊愈。”
听他这么一说秦肖令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有劳阿爷了。”
“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