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正经点,不然晚上你还是去堂屋里打地铺睡吧!”他没好气地对了这个厚脸皮一句,再不收敛,连床都不让他上了,看他还敢胡来不。
“我打地铺倒是可以,不过你舍得吗?”秦肖令自信的反问回去。
楚年凉飕飕的笑笑:“舍得,呵呵!”
只要自己能少遭点罪,偶尔赶他去外面睡,也是一个很好的缓冲办法不是,谁让他总是不安分呢,打地铺也是自找的,不心疼,绝对不心疼。
就在这时,付阿奶听到动静扬声问了一嘴:“是年哥儿起了吧,起了阿奶就可以下面条了。”
听完,楚年也顾不上和秦肖令斗嘴了,连忙回应道:“阿奶,我起来了,我来帮您吧!”
抬步前,他瞅瞅秦肖令那双脏手,小声催促道:“你快去洗洗手吧,我去帮忙了。”
“是,我听夫郎的。”
楚年:……这会倒是听话了,夜里让他停下来时,怎么就不见长耳朵了。
没再耽搁时间,楚年进了灶房就接过阿奶手里的饭勺子,扶着她老人家坐板凳上歇着。
低头往锅里一看,口水险些没直接流出来,难怪这么香嘞,阿奶竟然是在煮鸡汤面。
“阿奶,又杀鸡了啊!”他咽了咽唾沫好奇问道,如果没记错的话,家里这几天可没少吃鸡,再吃下蛋鸡都得排上号了。
这么吃下去,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付阿奶则是微微一笑,摇头说:“没杀鸡,锅里煮的是阿东早上带过来的,他知道我眼睛不好,所以每回都是让人家收拾好了再拿来,现在天热又放不住,当然要做出来赶紧吃了才是。”
说完,她扭头朝泥炉子那边指指:“锅里半只鸡煮面,炉子上还焖了半只,是阿令做的,说你肯定喜欢。”
楚年拿着筷子在搅和了几下面条,这才过来揭开泥炉子上砂锅盖子,就见里面果然煨着半只鸡,里面还搭配了一些红枣枸杞和花生,一看就是很养生的那种做法。
“好香啊!”他皱着鼻头闻了闻,跟着赞叹道。
付阿奶笑笑说:“那一会儿就多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