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只是单纯的想羞辱你!”
武祯一边说,一边缓缓地站直了身子,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
谢娄伯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武祯冷笑一声,然后缓缓说道。
“谢郎以才子名士自居,可一不教书育人,二不济世恩名,三不行侠仗义,四不劫富济贫。成日打着家族旗号,只知道关心一些人云亦云的事情。我武祯纨绔胡闹,自认一个骂名,不若你谢大萝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就是让人瞧不起!”
谢娄伯听到武祯这番话后,顿时气红了脸,手中的折扇紧紧地握在手中,似乎随时都会拍打在窗栏上。
可谢娄伯张了张嘴,却一时说不出话来,显然被武祯这番犀利的言辞给气得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人听到这番对话,纷纷投来好奇和惊讶的目光。
“县主说得好!
”梅祈安听到武祯那番痛快淋漓的言辞,忍不住拍手叫好。
只见梅祈安微微一笑,接着说道:“其实我也有一问,想问一问谢郎君。谢郎君所作之诗,确实才华横溢,令人钦佩。可为何屡次科举,却总是铩羽而归呢?”
听到梅祈安的这番质问,谢娄伯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他微微颤抖着嘴唇,似乎在努力寻找合适的言辞来反驳,但最终却只能无言以对。
谢娄伯最终挥了挥袖子,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和愤怒,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你们,好啊!我今日算是看明白了,清和县主这是要跟吏部员外郎好事将近的呀……”
说完这句话,谢娄伯便愤怒地转身,大步走出了玉真坊。
谢娄伯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而周围的人则纷纷窃笑,显然对他的狼狈不堪感到幸灾乐祸。
而梅祈安在谢娄伯离开后,只是向着站在二楼的武祯微微一躬身,行了个礼,姿态谦逊而有礼。
然后便转身拉上被梅四忘在一旁的梅逐雨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