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娄伯听到柳太真如此夸奖自己,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之色,微微挺直了腰板,显得有些洋洋自得。
然而,柳太真的笑容在这一刻微微收敛,她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冷峻,语气也变得冷淡了几分:“只不过,我听说他并非出自你的手笔。”
“娘子真会说笑,如此谣言是谁说的?”
谢娄伯听到柳太真的话,脸上的得意顿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急切,他急忙辩解道,试图澄清这突如其来的谣言。
“是我。”
一阵阴森的声音传入了谢娄伯的耳中,这声音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一股冰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紧接着,他就看见一位身袭青衣,头戴红花的女子出现在了柳太真身边。
那女子面容姣好,却透着一股不属于人间的诡异气息,她的眼睛深邃而幽冷,仿佛能看透谢娄伯的灵魂。
而谢娄伯再看到那名女子后,顿时大惊失色,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口中不停地喊着:“鬼呀!鬼呀!”
谢娄伯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惊慌,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事物
“你好好看看,不认识了。”
柳太真双目顿时化为竖瞳,眼神中透着一股冷冽与威严,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量。
“你是?你想干什么?你在耍什么把戏?”
谢娄伯的语气顿时变得紧张而警惕,他手指着柳太真,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谢郎君,是你把云倚送来的呀。”
柳太真缓缓开口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
“什么云倚,我不认识!”
谢娄伯一边说,一边缓缓转过了头,试图躲避柳太真的目光,但他的动作却显得更加慌乱。
“大约三四年前,云倚在长安伎馆以才情闻名,你是他的恩客,这盏琉璃花灯是云倚最爱之物,这灯上的人影便是云倚的倩影。”
柳太真的声音平静而清晰,讲述一个遥远的故事,但每一个字都像是利箭,直刺谢娄伯的心。
柳太真缓缓绕着桌子走了一圈,每一步都显得从容。
但她的目光始终锁定着谢娄伯。
“只不过你拿走了这盏花灯,修修补补,又将它转送给了我。”
柳太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揭露一个早已被看穿的谎言。
“柳娘子这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谢娄伯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但他的声音已经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眼神中也闪过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