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眉头皱得紧紧的,像是能夹死一只苍蝇,脸上满是难受和急切。
“行了,药也喝完了,我该回去了!”
武祯抓起帕子捂住嘴,药汁的苦涩还在舌尖打转。
武祯几乎是踉跄着起身,锦缎裙摆扫过凳脚时发出细碎声响,像是在诉说着她的狼狈。
她的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急切,仿佛只想快点逃离这满是药味的房间。
斛珠眼疾手快地扶住险些翻倒的药碗,银镯在腕间晃出清泠光弧,像是月光下闪烁的波纹。
斛珠挑眉轻笑,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你这么着急走干嘛?反正你家郎君心胸宽广,也不介意你来如意楼找找乐子吧!”
“他当然不介意。”
武祯翻了个白眼,发间的金步摇随着动作叮咚乱颤。
想起梅祈安那温文尔雅的笑脸,她的语气却突然泄了气,变得软绵绵的。
“可我身边还有明妆这个告状精呢!前两天晚归半个时辰,不过多喝了两杯桃花酿,她转头就跑到阿姐那儿告状——”
她越说越委屈,指尖攥紧帕子,绞出一道道褶皱,仿佛要把所有的不满都揉进去。
“害我被拎进宫中念了整整半个时辰,从女诫说到治家,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武祯抱怨着,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和无奈,仿佛那半个时辰的训斥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折磨。
“等我哪天把她的嘴缝上,再来找你们!”
武祯咬牙切齿地撂下话,发间的珍珠流苏随着动作甩成一道弧线,话音还黏在空气中,人已经拎着裙摆风风火火地跨出了门。
她的步伐急促而有力,踩得青石板路发出“噔噔”声响,连带着门帘都被掀得猎猎作响。
只留下满室的药香,混着她临走前的嘟囔声,还在空气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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