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念清看着夜色，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打开手机一看[卧槽，七点多了]。

他不由扶额苦笑[看来得给上一班的张叔带包烟了]。

……

第二天早上，闹钟响了。

夏念清很困，昨晚便利店夜班，他没睡多久。

他用力爬起来，头有点疼。

走进厨房，热了粥，煎了蛋。

动作比平时慢。

七点四十五，夏灵溪开门出来。

她看起来还好，“哥哥，早上好。”

“早上好，灵溪。”夏念清回应，声音有点哑。

两人安静地吃饭。

夏念清没问昨天考得怎么样，什么都没问。

任何可能牵动情绪的话题都被小心翼翼地避开了。

地铁站人很多。

夏念清依旧像往常一样帮妹妹挡住人群，给她占了个位置。

他站着，很困，差点睡着，又赶紧醒过来。

他看见妹妹捏着文件袋，有点用力。

新城附中站到了。

夏念清像往常一样护着妹妹下车，走向学校。

校门口，夏灵溪停下转身。

她看着哥哥很累的脸，想说话。

夏念清轻轻摇头，没让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