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这队人惺惺相惜,相互扶持,并肩作战。
如今,仅仅七个月,最后出来的,却仅剩十人。
且活着的人,个个身上带着或深或浅的伤痕,心中更是留下了难以愈合的创伤。
这种经历,让他们这支临时小队产生了一种无法用言语精确描述的、远超普通同行者的情感连接。
这是一种共历生死、托付后背、甚至承载了逝者遗志的沉重羁绊。
-
长时间的沉默最终被一位名叫孙毅的筑基散修打破。
他嗓音沙哑得厉害,仿佛很久未曾饮水:“戚息道友。。。他。。。”
却只说了几个字便哽住,再也说不下去,便觉得喉头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
后面表达感激与悲痛的话语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最终只能化为一声极度压抑的呜咽。
重重一拳捶在冰冷的地面上,手背瞬间通红。
这一声仿佛打开了某个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