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尽管这样,她身上穿的那件青色法衣,早已被漏网的风刃割出了密密麻麻的细小的口子。
原本刀砍都留不下印子的法衣布料。
如今残破不堪的,林浅只能叹着气把它丢弃。
换上件玄铁蚕丝织的黑色法衣 —— 这料子硬实,风刃刮上去最多留下道白印,总算是质量更好一些了。
林浅就这么在崖顶修复、梳理,神识耗尽,剧痛休整,再继续。
日子就这么循环着。
一日又一日。
付出总有回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看风煞的眼光变了 —— 不再是只是平息,而是能看出它们流动的轨迹。
她对风系法则那玄而又玄的感悟,在这种高压下的细致操作中,飞速提升。
她开始不再将风煞单纯视为需要平息的麻烦,而是尝试去理解它们运行的轨迹,感受其中蕴含的锐利、迅疾与“自由”的意境。
她甚至模仿着风煞的流动方式,来优化自己的遁术,使得钬灵遁在短距离内的转折变向,更加诡异难测。
对她而言。
这种几乎近似苦修的方式。
对她的提升,和她得到的好处无异是巨大的。
同样的,她对裂风峡谷的权限,也如同春雨润物般,一丝丝地加深、拓展。
最初只能影响身边三尺范围内的几缕微风,让它们慢下来。
过了半年,五尺内的风煞能绕着她走。
又过了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