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要出去……” 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眼神涣散无神，直勾勾盯着脚边的石子。

偶尔还会突然浑身一颤，像是又被幻听惊扰，嘴里碎碎念着：“别吵…… 不是我…… 别追了……”

另一人则歪着头靠在石壁上，眼皮沉重得快要闭上。

嘴唇不停翕动，却只发出模糊的气音。

仔细感知才能辨出几句重复的呓语：“水…… 灵力…… 我撑不住了……”

显然，长久的困局和无孔不入的幻听，早已将他们的心神摧垮，只剩躯壳在勉强维持。

而另一侧的三人。

虽也衣衫被划破好几道口子，裤脚沾满泥污，面色蜡黄得没半点血色，却还在强撑着不肯倒下。

其中一人扶着岩壁慢慢站起身，腿一软差点摔倒，身旁同伴赶紧伸手搀住他的胳膊。

“慢点！” 扶人的人哑着嗓子开口。

开口的人嘴唇干裂得渗出血丝，声音刚出口就像被风吹散，连两步外的同伴都没听清 。

甚至他自己好像也愣了愣，随即苦涩地扯了扯嘴角。

转而用口型比划。

“别慌，再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