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还是说有鬼？”妘瑶轻声道。

（难不成是爸爸）

萧臻莫名有些尴尬，“我不是你爸爸。”

他的解释，妘瑶完全听不见。

（但是爸爸不会这样按我头，再说了，人鬼殊途，他要是能碰到我，那我估计也要凉凉了）

“不能沟通？”萧臻敲敲桌面，召唤系统出来：“我要怎么能跟她说话。”

【亲密度不够，无法解锁语音交流】

“要多少钱。”

【...】

“说个数。”只要不是太过分，萧臻都愿意给。

给得起和愿意给，是两码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