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此处,我还有事先行离开。”
相柳觉得如今自己的脑子不清醒,他需要让自己安静的思考一下。
他虽不畏死,却不想让自己无意义的葬送性命。
如今形势有变,他也确实应该与义父详谈日后之事。
扶皎摇头。
还真是说走就走。
扶皎和相柳一起游了十来个城,见过每日欢歌热舞也见过愁云惨淡的。世间百态,生而不同。
上位者看不到下位者的痛苦,这个大荒就永远都有惨嚎和泪水。
扶皎不是自己的父母,会自己建立一个国家。自然有些于心不忍的也会出手相救,为此相柳还说他容易被骗。
扶皎在躺在船里看着将他遮起来的荷叶荷花,有些想睡一觉。
估计一觉过去,相柳也差不多就能回来了。
“在往深处去一些,里面的荷花年份就应该有我想要的。”清亮的女声在安静的只有风吹荷叶的湖中响起,扶皎听的清楚却一点儿也不想动。
这么大的湖,各游各的很正常。
“小姐这里有船~”婢女在船头查看,就看到扶皎所在的小船。
“可是有人?”女子轻声询问,这里距离岸上很远,且湖中荷花草荇很多总不能人不划船回去游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