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重伤，也并非我们想看见。”程凌霜冷淡地说道。

“因果如此，终究是要一报还一报。这也算是，我们的补偿。”最为五百年前那件事的规划者，苏湄一锤定音地说道。

“此剑，并非杀戮……”江婉如将手搭在程凌霜背上。

“此剑，当是守护。”紧接着是江婉兮。

“这一次，大家手中的剑将不再是兵刃。”秦素衣走上前来。

“我就不说什么了，就这样吧。”没什么说得出口的马非马随意地说。

“在无数弯路的尽头，知道师傅终究找到了那货真价实的「自己」，真好啊……”七徒之首的林朝雨，最终也走了上来。

“谢谢你，给了我们再一次做出选择的机会。” ×7

……

当耀眼的剑光散去，识之律者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原本由精神凝聚出来的身体剧烈激荡着。

过了好一会，她的身体才重新凝实，只是相较之前变淡了不少。

“重伤都没做到嘛，看来是没完成罗刹人的任务呢。不过，刚才为什么，我会感觉我的剑神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急促地喘着气，李素裳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就在被太虚剑神剑神完全命中的情况下，识之律者是怎么做到还有余力进行反击的？

“小识，你的情况怎么样！？”没有去管看上去还有余力的李素裳，符华跑到识之律者身边，检查着她的身体状态。

“我能怎么样，我可是伟大的识之律者女士。”在符华用精神检查识之律者的身体时，识之律者不受控制的龇着牙齿，但还是强忍着痛苦，用平时不着调的语气说。

“你……唉，算了，接下来你就好好休息，剩下的交给我。”责备的话没有说出口，符华只是轻轻抚摸识之律者的头发。

“我等会休息，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做。”将符华的手从自己头上拿开，识之律者走到李素裳面前。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罗刹人说你不会真让我在现实中和太师傅打的，我都是按照他的安排做的。”望着一脸“和蔼”的识之律者，李素裳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呵呵，狗托，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识之律者身后燃烧起猛烈的黑炎，哪还有挨了太虚剑神的样子。

“素裳，我们之间来一场，真正属于「太虚剑派」之间的对决。”识之律者摆好架势，一只手向着前方探出。

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李素裳也只好应战。

而这场战斗，在符华诧异的目光下，以识之律者用自己五百年前那七位徒弟的成名招式，将李素裳揍了一遍又一遍结束。

好在，识之律者还是有留手的，她所有的招式对李素裳来说，只疼不伤。

“老古董，我修养去了。”看着扶着栏杆休息的李素裳，识之律者散去自己的身体，来到符华体内休息。

“嗯，真是多亏你了，接下来就好好休息吧。”抚摸着核心所在的位置，符华轻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