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强老实说：家里穷，没钱上大学。想先打工攒点钱，以后做点小生意。

楚瑶点点头：明天来试工吧。

后来又面试了几个，有的嫌工资低，有的吃不了苦，最后选了两个人：一个是返城知青刘建军，一个是农村来的姑娘王小娟。

开业前一天，林薇和楚瑶把所有的员工都叫到一起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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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卫生最重要。林薇严肃地说，每天开摊前要把台面擦干净，蔬菜要摆放整齐，不能有烂叶。

楚瑶接着说：对待顾客要热情，要微笑。不能像国营商店那样爱搭不理的。顾客来了要主动打招呼，要帮顾客挑选，称重要足斤足两。

她还示范了标准的服务用语：您好，想要点什么？今天的菜很新鲜，给您挑最好的？慢走，下次再来！

李有才挠挠头：这么客气干啥？买菜又不是做客。

楚瑶正色道：就是要让顾客感觉像做客一样舒服！这样才能留住客人。

培训完后，楚瑶宣布：明天开业，每个人额外发五块钱红包！干得好的以后还有奖金！

员工们顿时来了精神。五块钱可是他们半个月的工资啊！

第二天一大早，五个摊位同时开业。宋家人统一穿着干净的白围裙，摊位上挂着醒目的招牌：宋记菜摊。

为了吸引顾客，林薇想出了几个妙招：

第一，开业前三天所有菜品打八折； 第二，买满三块钱送一个鸡蛋； 第三，每个摊位前都摆着试吃的小碟子，顾客可以先尝后买。

这些在现代司空见惯的促销手段，在80年代初可是新鲜事。开业当天就顾客盈门，特别是楚瑶的特色小吃摊，她做的麻辣烫鸡蛋灌饼大受欢迎，排队的人络绎不绝。

大姐，这麻辣烫真好吃！怎么做的啊？一个年轻姑娘边吃边问。

楚瑶笑着说：独家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