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时天还是决定探探口风。
定罪是衙司审断处的活,之前由张家张宗正担任,本就是衙司司长季嵩和当地豪强妥协的结果。
现在张宗正身死,这个位置还不知要落在何处,暂时由季嵩兼任着,他说上两句话倒是不难。
“无妨,按朝廷律法,该怎么罚怎么罚,我张宗奇向来光明磊落。”
雨时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既然张宗奇这么说了,那就给他一半关在洛河县大牢,一半流放好了。
不管怎么样都有说法。
城外军营。
一群身材精壮的黑衣人径直走来,行动之间井然有序,竟无一人言语。
守门的执卫如临大敌,横起手中长枪,严肃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前来何事?”
他经验丰富,一眼就看出这些人没什么敌意,但是依然不敢放松,无他,压迫感太强了。
即便身为执卫,他们也不会时刻保持严肃,私下都会放松一些。
而这些人身上并没有军伍痕迹,却如同百战精锐一般,令行禁止。
不是什么重要场合,却连窃窃私语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