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休沐的执卫,碰到任务,紧急归队而已。”

执卫不咸不淡的解释一句,刚刚他队长就是这么和他说的。

事实是什么,不是他该操心的,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此时斯文男子已经换好甲胄,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摇摇晃晃向城外走去。

只不过这身甲胄穿在他身上,歪歪扭扭,怎么看都不合身。

中年男子看到此景,鼻子都气歪了,睁着眼睛说瞎话,当他是傻子吗!

一想到自己纳的税,平日里养着这群人,结果大难临头独自飞,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大家都看看,这人的样子像穿过甲,训过练吗!”

“你说这话自己信吗!”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指着已到门洞的背影,转身对围观群众唾沫横飞喊道。

单靠他人微言轻,起不了什么作用,只有挑起百姓的情绪,引起混乱才有机会。

“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啊!”

“是,这人穿个甲看着都有点不堪重负。”

“人家斯斯文文,可能是执卫里的文书账簿之类,平常不着甲,到一线也跟着着甲,这是敬业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