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王爷大事未雨绸缪罢了。”耋耄老者吕家家主,吕圣功连连拱手。
“黑州地势辽阔,战略纵深极广,不知徒河王经营到了何种地步,如果像王爷这般,恐怕...”
这次开口的是一个器宇轩昂年轻男子,面对在场诸多位高权重之辈,丝毫不露怯。
“哈哈哈,安石言之有理,不愧是陈郡麒麟儿,哪怕本王不成,谢氏有你,也不会落寞。”
南阳王大笑几声,似乎对这位青年颇为看好。
“王爷过奖。”谢安石同样拱手,不卑不亢。
谢安石旁边中年男子也看完纸条,摸着下巴说道,
“王爷,征东司水师确实强,但我征南司也不差,碰一碰?”
“哎,郑枚,我们可是忠臣,没到那一步。”南阳王摆摆手,对郑枚的大逆不道毫不在意。
郑枚却一脸惋惜感叹道:
“王爷,你也知道,这些年征南司被打压成什么样,这可都是当年高祖精兵强将传承下来的,幽京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