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明心医院门口。

阿华扶着一位面容清秀却带着些许憔悴的年轻女子，这女子正是阿娥，阿华的远房表妹，最近从大屿山那边过来看病，这次阿华带她来做一次全面检查。

“表哥，我自己可以的，你不是还要去找南哥吗？”阿娥轻声说着，想抽出被阿华紧紧握住的手。

“没事！”阿华语气温和，眼神里满是担忧。他陪着阿娥挂号、等待，在候诊区的座位上，他随手拿起一份当天的早报翻看。

大大小小的报纸上都是报道昨天潇洒和黑皮扑街的新闻：

【O记昨夜雷霆行动，扫荡洪乐社据点，拘捕头目潇洒及多名成员】

【危害东南中学的毒瘤，昨日已经被O记全面扫除】

【两大社团覆灭，东南中学是否迎来新生？】

阿华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南哥的手段果然犀利。

“南哥，阿娥在医院检查……嗯，我看到报纸了，警方动作很快。”阿华低声汇报，“另外，这个月堂口的规费已经准备好了，您看什么时候方便去蒋先生那里？”

电话那头，楚南的声音传来：“好，我知道了。你先陪阿娥检查，确定没事再回来。规费的事，下午你跟我一起去蒋生别墅。”

他看着正在检查的阿娥，知道只有跟着南哥，才有可能给身边人一个真正安稳的未来。

……

手机响起。

“阿南，是我。”蒋天生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蒋生，早晨。”。

“你做了什么？一大早洪乐、长乐的龙头，都把电话打到我这里了。”蒋天生开门见山，“说你和差佬联合，把他们的小弟送进了警局。阿南，我知道你和警局有关系，但江湖规矩，做事不要太绝，总要给其他社团留口饭吃。”

楚南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出，从容回应：“蒋生，铜锣湾，东南中学是我的学校，绝对不准出现丸子和姑爷仔。详细的我交规费的时候跟您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蒋天生轻笑声：“呵，你倒是理由充分。罢了，你处理得干净，警方那边也有记录是他们的人不守规矩，这事我帮你顶住。不过，这个月的规费，你要亲自送过来，顺便我们再聊聊。”

“好的，蒋生，我等会过去。”

……

铜锣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