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冷哼一声,剑意凛然:“管它是什么,既然确定了是祸害,揪出来斩了便是!盟主,让我带一队精锐,暗中排查旧城区,定能将那鬼东西挖出来!”
“不可鲁莽。”秦墨摇头,“信标能与秩序之门共鸣,其本身或许就蕴含着强大的秩序法则力量,硬闯恐打草惊蛇,甚至可能引发不可控的法则反噬。而且,旧城区人口密集,一旦爆发冲突,波及无辜,绝非我等所愿。”
他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林晓月身上:“晓月,你麾下的情报网,对旧城区渗透如何?”
林晓月立刻答道:“有一些暗桩,但旧城区水太深,几个最大的地下帮派背后似乎都有不明势力支持,我们的渗透并不算深。不过,近期旧城区确实有几起异常报告,之前未曾重视。比如,‘黑蛇帮’控制的几个赌坊,近一个月来赌客的输赢概率变得异常‘稳定’,几乎毫无悬念,导致不少老赌棍都倾家荡产,这不合常理。还有‘瘸腿李’经营的那家百年老药铺,据说最近卖出的药材,药性变得极其‘标准’,分毫不差,但也失去了药材本身该有的些许灵性变化。”
“异常的稳定……分毫不差……”秦墨咀嚼着这些关键词,眼中精光一闪,“这很像是秩序之力微观影响的体现!赌局的变数被压制,药材的自然灵性被抹平……信标很可能就在这些异常事件的核心区域!”
他立刻做出部署:“晓月,立刻调动所有能用的暗桩,重点排查‘黑蛇帮’核心区域以及‘瘸腿李’药铺周边,注意任何与‘绝对规则’、‘失去变数’相关的异常现象,但要绝对小心,避免直接接触可疑目标。”
“凌天,你挑选一批擅长隐匿和阵法的好手,随时待命。一旦晓月锁定大致范围,你们负责在外围布下隔绝阵法,防止信标力量扩散或逃逸。”
“沈老,劳烦您与各位长老,根据古籍记载,尽快推演可能克制秩序之力的阵法或符箓,尤其是能暂时隔绝或干扰其与秩序之门共鸣的方法。”
“清婉,”秦墨看向苏清婉,语气柔和却坚定,“你需要尽快恢复,你的九幽冥力感知是我们定位和应对信标的关键。同时,试着回想和体会那种与秩序之力微妙的同源感,或许能找到与之‘沟通’或‘误导’的方法,而非单纯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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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领命,迅速行动起来。整个医道联盟如同一台精密的机器,开始围绕“旧城区信标”高效运转。
秦墨独自回到静室,再次面对星陨镜。他需要更详细的信息,关于信标,关于秩序囚笼渗透现实的方式。他小心翼翼地引导神识,不再试图触碰那冰冷的意志,而是像翻阅一本尘封的医案般,浏览着星陨镜中可能相关的、太初留下的零星记忆碎片。
碎片信息残缺不全,但他还是拼凑出一些关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