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高阳哭着不想嫁给我家遗爱?”
房遗爱大喜,笑道:“阿耶,你看,高阳公主看不上孩儿,此事要不就算了吧。”
房玄龄冷哼道:“你大哥可以继承我的国公之位,你呢?没有驸马身份,你能做什么?难不成打算抡锄头?
此事你别管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陛下答应,高阳公主就是我房家未来的儿媳。”
房玄龄全然不知,因为自己的决定,差一点将整个房氏带入深渊。
房遗爱低着脑袋,一副任凭吩咐的模样,杨晨也是叹其不争。
不过杨晨还是选择尊重他人命运,让雷彩衣为房遗爱丈量了身材。
贞观十五年十一月,文成公主入藏,高阳公主与房遗爱的婚事也敲定在了年后的休沐日。
无论高阳如何哭泣,都无人再来安慰,即便是韦贵妃也只是说了一句——认命!这是享受荣华富贵应有的付出。
直至大婚前夜,高阳似是已经认命,不哭不闹,默默的配合着宫女为自己穿上婚服。
李世民和韦贵妃在殿外望着安静的高阳,不解道:“房遗爱那臭小子跟高阳说了什么?能让闹了这么久的高阳安心下嫁?”
韦贵妃摇了摇头,叹气道:“不清楚,不过只要为人妇,相信高阳会懂事的。”
李世民叹了口气,无奈道:“韦贵妃,你不会因为此事责怪于朕吧?”
韦贵妃摇了摇头,叹道:“世间女子,又有几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命运,高阳能下嫁房家,也是他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