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只剩一小撮红点,像没烧完的火星。我蹲下,伸手碰了碰。不烫,但有点黏,像沾了油的灰。
我把它捻起来,放进药囊夹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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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箬走过来,右臂的伤口还在流血。她没管自己,先问:“钟怎么样?”
我摸了摸耳环。震动停了,凝血树也安静了。裂缝边的青光稳了些,说明里面压力暂时降了。
“没再恶化。”我说,“但还是不能碰果实。”
她点头,靠着墙坐下。脸色发白,呼吸有点重。
我从药囊里翻出止血散,递给她。
她接过,自己打开撒在伤口上。动作熟练,没让我帮忙。
我看她:“刚才启动阵法,用了不少血。”
“够用就行。”她抬头,“下一步呢?”
我没马上回答。
洞天钟的状态不能再冒险。灵力封锁还没解开,钟体还有裂痕。现在炼丹,可能会让整个系统崩溃。
但果实的能量一直在积聚。我能感觉到,它在钟里游动,像一条被困住的鱼。
必须处理。
我低头看药囊里的红灰。血手丹王最后一点残存,居然没被烧光。它现在很安静,但我能感觉到一丝极弱的跳动,好像还在传什么信息。
也许……可以利用。
正想着,耳环突然轻轻一跳。
不是震动。
是一种回应。
我愣了一下。
钟……在对这点灰有反应?
我立刻取出红灰,隔着布靠近耳环。几乎同时,洞天钟里传来一声很轻的嗡鸣。凝血树的叶子朝某个方向微微倾斜。
它在指方向。
阿箬注意到我的动作:“怎么了?”
我握紧那包灰:“他还留了东西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