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小小原本因为莫武的到来而放松的心情，瞬间被这个问题炸得粉碎！她眼睛瞪得溜圆，小嘴张成了O型，脸上血色“唰”地一下褪去，又瞬间被爆红取代，连耳根都红透了！
“这……这……这是什么问题啊……” 灵小小羞愤得几乎要原地爆炸，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声音细若蚊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 莫武周身金丹后期的威压隐隐散发出来，锁定着灵小小，“你只管回答！一五一十地说！”
在这种强大的压迫和羞耻感双重袭击下，灵小小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只能凭着本能，磕磕巴巴地老实交代:
“就……就是……下载……想看看里面是什么……然后下载了两小时……还差1%的时候……网……网站就……就没了……”
这个回答，细节吻合！
莫武心中稍定，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再次抛出一个问题:
“那你告诉我，你私下里买得最多的，穿在里面的内裤是什么款式？颜色？”
？？？
灵小小彻底懵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为什么连这个都要问？！
她看着莫武那副“不回答就别想蒙混过关”的严肃表情，最终只能硬着头皮，自暴自弃般地闭上眼睛，挤出两个字:
“蓝……蓝白……”
“那我再问你……”莫武还想继续问。
“别问了，我求你别问了，我招，我什么都招！”
莫武看着灵小小那副羞愤欲死、恨不得原地消失的模样，心中其实已经基本确定了她的身份。但出于谨慎，或许还带着一丝恶趣味，他觉得还是再确认一下更保险，毕竟修为提升确实有点蹊跷。
他清了清嗓子，板着脸，准备再抛出一个问题:“那我再问你，你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