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 颜昔把手机抢回来，跟护崽的母狮，“这叫自然，原生态，比那些 P 图过度的好看多了，真实！你看那些网红，P 得亲妈都不认识，有什么意思？”

“是是是，” 林小满笑得一脸不怀好意，跟个老鸨似的，“真实的帅哥，真实的腹肌，真实的男朋友 —— 哦不，是准男朋友，马上就要转正的那种。”

正闹着，手机又响了，是江屿发来的照片。这次是他举着哑铃的样子，黑色背心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清晰的肌肉线条，跟被雕刻出来似的，块块分明。配文：“赵野说这样更明显，你看行吗？他还说要给我涂橄榄油，被我揍了一顿。”

林小满凑过来看，突然尖叫起来，跟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尖得能刺破耳膜：“我的天！他这是在勾引你吧！这肌肉，这汗水，简直是行走的荷尔蒙！快回他‘非常可以，多发点，最好是没穿衣服的’！”

“你小声点！” 颜昔捂住她的嘴，跟捂小偷似的，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广播室有回声，被别人听见了丢死人！到时候全校都知道我看男生腹肌照，我还怎么做人？” 她飞快地回了句 “还行吧，比上次那张强点，勉强能看”，手指却不听话地把照片存了下来，跟集邮似的，一张都舍不得删。

江屿回了个 “OK” 的手势，后面跟着句：“明天训练完再拍？赵野说他带了专业设备，其实就是个破手机支架，还是他从垃圾桶里捡的，说能拍出大片感。”

颜昔看着屏幕笑出声，回了个 “随便你，别太丑就行”，心里却甜滋滋的，跟喝了蜜似的，甜到心坎里。她把聊天背景换成了这张举哑铃的照片，觉得比上一张更有感觉，跟换了个新皮肤似的，越看越喜欢。

晚上躺在床上，颜昔翻来覆去睡不着，跟烙饼似的，左翻右翻。她点开相册，一张张翻看江屿发来的照片，从最开始那张领口微敞的，到后来举哑铃的，还有一张是他坐在操场边的，夕阳照在他身上，侧脸的轮廓跟被描了金边似的，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跟画里走出来的似的。

她想起上次在器材室，他说 “下次想拍跟我说一声，我站好给你拍”，当时觉得脸红心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现在却觉得有点甜，跟吃了糖似的，甜到心里。原来有些承诺，他真的记在心里，跟刻在石头上似的，说到做到。

手机突然震动，是江屿发来的消息：“睡了吗？赵野说这张拍得最好，让我发给你，说肯定能拿下你。”

点开一看，是张他刚冲完澡的照片，头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滴，白色 T 恤的领口还在滴水，隐约能看见锁骨上的水珠，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性感得让人喷鼻血。配文：“赵野说这张有禁欲感，其实我就是刚洗完澡，头发没擦干，他非说这样好看，还让我把 T 恤往下扯点，被我踹了一脚。”

颜昔的脸 “腾” 地红了，跟被煮熟的虾子，手指在屏幕上戳了半天，跟抽风似的，最后回了句 “神经病，发这种照片干什么”，却把照片设成了新的聊天背景，跟换了个新衣服似的美滋滋，越看越开心。

江屿回了个傻笑的表情，没再说话。颜昔看着那个表情，突然觉得这个傻乎乎的体育生，好像也没那么直男，至少知道她想看什么，跟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了解得清清楚楚。

她把手机放在胸口，听着自己 “咚咚” 的心跳声，跟打鼓似的，震得胸口发麻。黑暗中，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跟偷吃到糖的小孩，甜得合不拢嘴。她知道，这场始于偷拍的 “腹肌照补偿”，早就变成了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小秘密，跟藏在罐子里的糖，甜得让人舍不得拿出来，只想自己偷偷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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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男生宿舍里，江屿正被赵野按在椅子上，跟审问犯人似的，动弹不得。“怎么样怎么样？” 赵野一脸兴奋，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她是不是很喜欢？是不是夸你了？是不是说要给你奖励？比如请你吃饭，或者亲你一口？”

“就说还行。” 江屿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跟个大姑娘似的，“她说比上次那张强点，勉强能看。”

“还行就是很好的意思！” 赵野一拍大腿，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女生都这样，口是心非！她说还行就是特别满意，说勉强就是非常喜欢！想当年我追隔壁系小花的时候，她也这么说，后来还不是被我拿下了 —— 虽然最后分了，但经验还是有的，绝对靠谱！”

江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拿起手机又看了眼颜昔的回复，嘴角忍不住往上翘，跟粘了胶带似的，怎么也压不下去。他点开相册，看着自己拍的那些照片，觉得有点傻，跟耍帅似的，但一想到颜昔可能在偷偷看，心里就甜滋滋的，跟喝了全糖奶茶似的，甜到发腻。

“明天继续拍？” 赵野凑过来，一脸坏笑，跟个老油条似的，“我教你摆几个更性感的姿势，比如把衣服掀起来点，露出八块腹肌，保证让她脸红心跳，主动来找你，哭着喊着要做你女朋友。”

“不用了吧。” 江屿有点不好意思，跟个大姑娘似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太刻意了不好，自然点就行，免得她觉得我油腻，跟个变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