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个晚上金银华打来了电话，戚百万还没开口那边就开始窒息的质问，“现在在哪里？”

“在，在宿舍啊！”戚百万撒谎道。

“再说一遍！”这不怒自威的语气是戚百万打小最害怕的。

“在，在外面。”戚百万老实坦白。

“跟谁？”金银华继续质问。

“没有谁，我自己一个人租了个房子。”戚百万小声说道，心脏却紧张地要死。

“你不住宿舍住外面干什么？在跟谁鬼混？”金银华语气满是不满，“要不是今天你辅导员给我打电话说你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不住学校了，我都不知道你还在搞这种东西。”

“搞什么东西？”戚百万胸口剧烈起伏起来，“你女儿长成这样，能搞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有谁看得上我这样的？倒贴都不一定有人要！”

金银华那边没说话，应该是觉得她说得对或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我在兼职，住外面方便一点。”戚百万主动化解尴尬，“我想多磨炼一下自己，攒点经验方便以后找工作。”

“做什么兼职？”金银华语气缓和了一些。

“家教，在市中心，来回路程挺远，晚上还要……还要复习，怕打扰室友，租房子方便一点。”戚百万真假参半道，“没有乱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