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百万呼吸一窒,心脏莫名紧张起来,苏宴时?他来干什么?他来找她兴师问罪的?
“我看着你进屋的,别装死。”苏宴时的声音再次响起,戚百万只得默默地打开了房门,抬头看向苏宴时,“有事?”
“有事。”苏宴时轻轻推开戚百万往屋里走。
戚百万急忙拦住苏宴时,“三更半夜,一个大男人进一个独居女性的房间不太好吧!”
“不太好?”苏宴时忽然冷笑一声,“是我进不太好还是因为我不是他不太好?”
“什么意思?”戚百万板着脸看着苏宴时。
“字面意思。”苏宴时看着戚百万眼里有些许嘲讽,这是戚百万从没有见过的。
“你什么表情?”戚百万皱眉,“欠揍吗?”
苏宴时突然掐住戚百万的后脖颈将她带到他面前神情有些阴鸷地咬牙切齿地说:“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别跟他走太近,你把我话当耳旁风,是吗?”
戚百万推苏宴时,左手使不上劲,“苏宴时,放开我!”
“他有什么好?你非要往上凑!他是杀人犯,你想死在他手里是不是?”苏宴时捧住戚百万的后脑勺歇斯底里地对她咆哮着,“你就这么想死是吗?”
“放开我!放开我!!”戚百万胡乱挣扎,“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神经病吧你!”
“戚百万!”苏宴时吼了戚百万一嗓子,“你答应过我离他远点的,你食言了!”
戚百万也火大了,“对啊!我食言了啊!咋滴?他是跟你有仇,现在跟我有什么关系!曾经我疏远他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