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要求所有势力都臣服依附，而是提出了一个相对宽松的“混沌盟约”。

盟约之内，墨渊圣城为尊，负责维护大体秩序，抵御外域大敌；各成员势力享有高度自治，但需遵守基本规则，定期朝贡，并在圣城征召时提供助力。

同时，圣城将部分开放高阶传承与秘境，供盟约成员凭贡献兑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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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盟约，既确立了墨渊圣城的绝对主导地位，又给了其他势力生存和发展的空间，远比单纯的吞并或奴役更具吸引力。

很快，以南荒域为核心，辐射周边数域，超过八成的大型势力，都在盟约上烙印下了自身的神魂印记。

一个以墨渊圣城为核心的庞然大物，悄然成型，其影响力开始渗透向灵界的方方面面。

待万宗来朝的盛况逐渐平息，混沌圣殿深处，李默独自静坐。

他指尖把玩着一枚由最纯净的混沌元气凝聚而成的符文，其中蕴含着他对大道的最新感悟。

如今，根基已固，前路已明。

系统之谜，归墟之眼更深层的秘密，以及那浩瀚无垠的诸天万界，都在等待着他去探索。

他目光穿透殿宇，望向那无垠的星空。

灵界的征程，对他而言，或许才刚刚进入真正的精彩阶段。

就在他心神悠远之际，一道极其隐秘、带着一丝熟悉气息的传讯符，无视了圣城重重禁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面前。

符文中只蕴含着一句简短的话：“故人相邀，事关‘系统之源’，请于‘星海墟市’一晤。”

李默瞳孔微缩，捏碎了传讯符，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

星海墟市……系统之源……终于，有新的线索主动找上门来了么？

看来，这灵界的水，远比他想象的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