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波，你们以为这样就赢了吗？我在监狱里还会继续诅咒你们的，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警察们迅速上前，将周龙和高翔制服，戴上了手铐。

刘海波抱着吴洁，泪水不停地流下来。

他对众人大声喊道：“快……快叫救护车！”

一名警察迅速掏出手机，拨打120急救电话。

没多久，刺耳的救护车鸣笛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医护人员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现场，但经过仔细检查后，他们沉重地宣布吴洁已经失去了所有生命体征。

刘海波呆立在原地，巨大的悲痛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双眼通红地望着吴洁毫无生气的身体，整个人陷入了恍惚的状态。

此刻，周围警察维持秩序的声音、医护人员收拾器械的响动，在他耳中都变成了遥远的嗡鸣。

他的视线逐渐模糊，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焦点，唯有眼前这具正在慢慢失去温度的躯体，成为了他全部世界的中心。

周龙和高翔被警察押上警车。

“刘海波，你别得意，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周龙还在不停地咒骂着，声音在夜空中显得格外刺耳。

他那扭曲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更加狰狞。

警察拍了拍刘海波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刘董，您先节哀，现在事情已经结束了，您别太伤心。”

刘海波缓缓抬起头，眼神空洞地说：“结束了？我的幸福生活才刚刚开始一场噩梦，我的妻子没了，就这么没了……”

医护人员将吴洁的尸体抬上担架，准备送往殡仪馆。

刘海波紧紧跟在后面，一步也不愿意离开。

他看着妻子苍白的面容，想起曾经他们在一起度过的点点滴滴，泪水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青筋暴起的手死死扶着担架边缘，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发白，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妻子残存的最后一丝温度。

那些过往的回忆如决堤的潮水般汹涌而来，瞬间将他淹没——

他们初次结束知青生活，在回城的火车上相遇时，她那张俊俏的脸蛋，以及她低头时垂落的发丝和泛红的耳尖。

想起自己受伤住院后，吴洁在病床上将自己的初夜交给他时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