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结束,吕诗雅都没机会开口说编制的事情。
请个假事儿小,让人家给安排个编制牵扯的可就多了。
再加上吕诗雅她们压根没交情,刚接触就开口让人帮这帮那的,显得太市侩,目的性也太强。
赵希月和吕诗雅两人回到新房。
打开灯,把阳台窗帘拉上。
赵希月在饭桌上就显得兴致不高,回到家了怎么还愁云惨淡得。
“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开心。”
赵希月摇摇头:“没有啊,你的错觉喽。”
“是吗,你吃饭的时候表现得很反常啊。”
赵希月说:“当然反常啊,六个女人,就坐我一个男的,我怎么敢插嘴说话啊。”
吕诗雅愣了一下,细想来还真是这样。
在满是异性的场合,除非是表演欲过盛,或者是有特殊目的,不然任谁来了就得矜持起来。
吕诗雅问,“那个江小雅家里是干嘛的,看起来也不像是有钱有势的样子。”
赵希月笑笑:“等你骑着电瓶车停在路口,她坐在玛莎拉蒂里面摇下车窗和你打招呼,你就知道什么叫不一个圈子了。”
“哦,你要这么说还真是。”
赵希月说:“你坐饭桌上怎么不提你编制的事情?”
吕诗雅有些忧心:“江小雅也不是办事儿的人,还得靠家里的关系,我和她就见过这一次面,贸然开口不合适。”
“那请客这五百多可就白花了啊。”
吕诗雅点点头:“确实有点,不过花都花了不说这了。”
吕诗雅向赵希月靠了靠,两人一同躺在沙发上。
“你说,我这个编制的事儿怎么办啊。”
赵希月沉默着没有回答,吕诗雅问:“你怎么不说话。”
赵希月叹口气:“我说什么呀,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吕诗雅一愣:“你什么意思?”
赵希月说:“现在生育率低,没那么多学生,自然用不了那么多老师,你现在去费心思搞个编制,不如休班在家备孕呢。”
“你是说我辞职?”
吕诗雅一愣,嗔怒着:“刚才谁饭桌上说,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的事业,要有掀桌子的能力。”
“啧,那都是饭桌上说给她们听得,咱俩都上班去了,家里一点家的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