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吓得一激灵,立马停了手。
等了半天,也没见治安员的影子,才知道是被人骗了。
可经这么一吓,谁也没心思再打,许大茂瞪了傻柱一眼,扶起阎家兄弟溜了;傻柱也捂着脸上的伤,灰溜溜地回了四合院。
这场“95号院武林大会”很快传遍了整个胡同,添油加醋的版本越来越多。
有人说傻柱“一言不合就打人,有严重暴力倾向”;有人说阎家兄弟“被打得哭爹喊娘,肾虚得站都站不稳”;还有人说许大茂“看着人模狗样,打起架来比谁都狠,肯定不是好东西”。
傻柱的名声彻底臭了。厂里的女工见了他都躲着走,连新上任的李怀德厂长都找他谈了话,警告他再敢打架就扣奖金。
他窝在屋里喝闷酒,越想越憋屈,把所有怨气都撒到了许大茂头上——要不是他嘴臭,自己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
阎家兄弟更惨,不仅被三大爷一顿臭骂,还得自己掏钱去卫生所包扎
。阎埠贵心疼医药费,拿着算盘打了半天,最后决定去找傻柱讹点钱,结果被傻柱赶了出来,气得三天没跟两个儿子说话。
最倒霉的是许大茂。娄家听说他跟人打架,还帮着阎家兄弟欺负傻柱,觉得他“品行不端,好勇斗狠”,当即托人来说,要解除婚约。
许大茂急得团团转,去找娄晓娥求情,可娄晓娥根本不见他,只让保姆传了句话:“我们娄家丢不起这个人。”
许大茂失魂落魄地回到四合院,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又悔又恨。他后悔自己不该多管闲事,更恨傻柱毁了他的婚事。
思来想去,他觉得这一切的根源还是刘光鸿——若不是那些女同学来找刘光鸿,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
“刘光鸿,你给我等着!”许大茂咬着牙,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他知道自己斗不过傻柱,但对付刘光鸿这个半大孩子,还是有办法的。
而此时的刘光鸿,正在机械厂的实验室里忙碌。
钱爱国拿着刚出炉的台扇样品,笑得合不拢嘴:“光鸿,你看这扇叶,比上次又轻了半两,噪音也更小了!下个月肯定能批量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