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泼妇还真转运了。”
有人在台下喊了一嗓子,东头岗地是村里的宝地,地势高不怕淹,种玉米亩产比别处多两成。
刘芳芳腰杆刚挺直,第二次抓阄的纸团就没那么好了,只是中田:
“河套洼地,中等水田,编号十七。”
河套地,每年春秋雨季的时候都会涨水,运气不好就容易成水淹地。
不过,只有在秋收前的水淹,才会造成损失,基本四五年才能轮上一次,加上靠近水源,也算是不错。
连着运气好了两次,刘芳芳的运气越来越差:
“山头下荒坡,下等旱田,编号十九……”
“河套最边缘的旱田,下等旱田,编号三。”
等第五个纸团抽完,刘芳芳的脑瓜子一阵头疼。
抽了五张纸条,只有两块地是连着的,剩下的三块地,正好在村子的三个方向。
好家伙,这要是真种起来,光是来回跑腿,就能把人累死。
“郝村长,这地太散了,能不能给调调?”
郝大宝哈哈一笑:“规矩早说了,抓阄定地,调换自己跟邻里商量,这事我帮不了你。”
“要是抽到的都是下田和最差的地,还能帮你从兜底的地里调调。”
“行了,刘芳芳,你这运气不错了,抽的五块地,可是全都能种呢。”
“一会等大伙抽完,你看看和别人家换换。”
刘芳芳心想,这事比上不足比下不余就行了。
要是抽的太好,反而还招人恨了。
一会,她倒要看看,看看大房家能抽到啥地。
最好,抽的全是最差的盐碱地,林地,丘陵地,这样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