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者有不信者无。
“大半夜哪来的人...有人拦路打劫还不一定打得过我。”
“我又没有良爷这样的武艺...我当然要怕了...”
“那也不必抓这么紧吧...”
“唔...这样子我比较安心。”
“慌什么,出事了还有我在。”
...
“好了...?”
“嗯。”
我重新牵起满穗的小手,回去的路上,她放轻松了不少,开始和我搭话。
“奇怪...刚醒来的时候挺困的,现在精神了好多...良爷...陪我聊聊天吧。”
“...聊天不就更精神了,更睡不着...算了,你开个头。”
十一岁的小娃子究竟是哪来的这么多精神,不是说小孩子长身体的时候睡的更多吗。
她不担心她自己,我都要担心她了。
嘶...
不对,她们白天午睡了好久。
那就不奇怪了。
“良爷方才在读什么书...?”
“上次那本讲给你听的三国,我差大半没看完...剩的书很多,你睡不着可以挑两本看看,没一会就睡着了。”
“良爷...我好像和你说过...这些书我们都读过一遍了。”
有吗?
什么时候的事。
我想想。
...是刚到阌乡那天吧,在我午睡的时候,她们晚上无聊就来找我聊天了。
“...小崽子,你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温故而知新...多看两遍有益无害。”
“唔...算了吧。”
“那就回去睡觉...等一下,我倒是有个事情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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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小崽子拉入伙过于简单了,好像缺少了什么环节。
现在想到缺少什么了。
她路上都是一直念叨为姐姐复仇...为此不惜付出生命,和豚妖一命换一命。
要不是舌头和我说明白,我一直觉得很扯。
一路上没少给她教育,可她的决心比我想的要坚定,谈及报仇能体会到她咬牙切齿的愤怒。
昨日中午两句话就把她拐过来了?
“最近几天你和换了个人似的,突然想起,刚认识你那会儿...我怎么苦口婆心劝解你放弃复仇的念头,你都听不进去...”
“最近是想开了...?我们的路线要离洛阳越来越远的...”
有了疑惑,没探究明白,今天晚上估计是睡不着的。
“嗯哼...算是想开了吧...良爷的话不无道理...和萱姐姐相处几天,有些事情也看开了。”
她在说出这话时语气轻快,不同于前几次我与她论起对仇恨时的严肃。
和纪萱那姑娘吗...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纪萱成日脸上挂着个笑脸,小崽子大概是被她影响到了,乐观了些...
和舌头很像...我以前在京城有个堂妹也是这个态度,父亲拿她与我做比较的次数不少,骂我跟个闷葫芦一样。
不去想这些糟心事...这小崽子不去羊入虎口,自己送到豚妖那就是好事。
可喜可贺。
“嗯...活着才是对已故亲人的慰藉...先不说了,前面就是营地,你躺下要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再来找我吧。”
“小孩子要多睡眠,睡少了不长个。”
...
二人回到营地。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