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滴,饭不可口,吃不下去?”
才吃上几天饱饭,开始嫌弃清淡的白粥了。
“没有,挺好喝的,就是...良爷你是不是煮多了,我都感觉最后会喝不下,何况她们几个...”
原来是因为分量的事情...
不是良煮出来的饭像卧薪尝胆就行。
呼...自己吓自己。
“吃不下也得吃,慢慢喝,留着晚上喝也行,可能有点单调...你不是天天去和舌头学厨,自己去炒两个菜配。”
“我...?良爷放心的下我一人做饭?”
“我是允许,再怎么样总比我强...你们随便搞,我吃完了,去给你们穗姐姐送饭。”
只要温度不伤嘴,喝粥直接暴风吸入。
三秒速通米粥,打破大明记录。
...
“良爷...你来啦...”
“你怎么没睡觉,也好,该吃饭了...”
小崽子的情况没有好转,一摸额头,甚至有变烫的错觉,似乎越来越虚弱,能听见她微弱的呻吟,看起来很困,不断地上眼皮打下眼皮。
只得故技重施,由良一勺勺喂饭。
欺负满穗没精力看碗里装了多少的米粥,良喂一口她吃一口,纪萱比她大个四五岁,叫唤装太多了,没想到小崽子能全部吃下。
碗里的米饭已经见底,想着不打扰人家,让人家有个休息时间,良转身准备回厨房收拾碗筷。
...
天色渐晚...
掰掰指头算算,满穗大概有半天时间都躺在床上睡觉。
若是站在她身边,还能听见她迷迷糊糊中脱出口的梦呓。
说出来的话牛头不对马嘴,上半句和下半句两个妈生的。
良原本坚信,只要吃饱喝好,美美的睡上一觉,休息够了身体自然会康复。
观察到这小崽子愈发虚弱...
回想起在阌乡的医馆,大夫把脉后曾告知过她体虚,营养不良,需要时间慢慢调理。
四年逃荒带来的危害果真不是区区十几天就能弥补...
以她的小身板。
不喝药,不借助其他方子的帮助...
还有生还的风险吗。
舌头不在,良唯一认识且想到的只能是那个德(不发音)高(lao)望(bu)重(si)的里长。
来到他的屋外,轻轻敲响人家的房门。
听懂老人言,受益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