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么？” 突然，杨晓倩开口了，声音冷冷的，在狭小的电梯里回荡。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啊？看什么？”

她转过身，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看、够、了、没？”

我这才反应过来，她以为我在偷看她！我赶紧解释：“杨总监，我没有，我刚才在想工作的事……”

“是吗？” 她挑了挑眉，眼神里满是怀疑，“我怎么觉得，你从进电梯就一直在偷偷看我？”

我索性破罐子破摔，抬起头直视她：“杨总监，您长得漂亮，就算看了也很正常吧？不过我刚才真的在想工作，要是您不信，我也没办法。”

杨晓倩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直白，愣了一下，眼神里的冷意少了点，转过身，不再说话。电梯 “叮” 的一声到了 48 楼，她率先走出去，我赶紧跟在后面，心里松了口气 —— 还好没吵架，不然第一天就 “开战”，以后的日子更难过了。

总监办公室很大，一边是杨晓倩的办公桌，另一边放着一张空桌子，应该是我的位置。我刚坐下，还没来得及整理东西，杨晓倩就喊我：“秦受，过来一下。”

我走过去，看见她桌上堆着一叠厚厚的资料，足有五十厘米高，全是泛黄的文件夹。“这些资料，你今天看完，把里面的销售数据摘录出来，整理成表格，下班前给我。”

我瞪大了眼睛：“杨总监，这些都是五六年前的资料，而且这么多，一天根本看不完啊！”

“看不完？” 她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点嘲讽，“你不是‘销售黑马’吗？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完？还是说，你根本没能力当这个助理？”

我咬了咬牙，没再反驳 —— 跟她争论没用，只会被骂得更惨。“好，我知道了，下班前一定给您。”

抱着资料回到座位，我翻开一看，里面全是手写的销售记录，有的字迹都模糊了，根本看不清。我心里吐槽：这哪是让我整理数据，分明是刁难我！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去吴水县卖餐具，至少不用看上司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