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为她好的旗帜办坏事,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她也不瞧瞧,镇国郡主是可以得罪的人吗?
气死她了!
金百万担心不好的情形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做了几个深呼吸。
她面向卿宝,一脸歉意:“蒙骗郡主有关我体重一事,乃事出有因。之前请的好几个有名的大夫,都不敢给我医治,就怕砸了自己的招牌。”
卿宝半开玩笑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怕是金家主瞧不上他们的医术。”
“他们没有把握将我治好,若用钱财强行留人,怕也救不了我。”金百万倒也实在,实话实说。
她瞥了一眼自己的管事:“不管如何,招财是为了我,担心郡主不来给我医治。希望郡主看在招财的拳拳忠心上,能够网开一面。回头,百万定有厚礼奉上。”
厚礼?
卿宝耳朵一动,心想,金家主的厚礼定然不简单。
她拳头抵唇,轻咳一声,“其实不管金家主体重是二百斤还是五百斤,我都会走一趟。所谓医者仁心,想必但凡医者有把握,都不会拒金家主于千里之外。”
卿宝一本正经地说着大气凛然的话。
毕竟,既然决定要给她接生,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钱招财到底是有意欺骗她这个郡主,卿宝微微摇头:“我介意的是,她不应该撒谎。金家做的是诚信买卖,应当知晓诚实的重要性。更何况,京城贵人多,钱管事骗我一个小姑娘,或许不会造成什么恶性后果。但自古不乏暴躁成性、心思毒辣、胸怀狭隘的贵人,即便碰到的几率低,可也不如我这般好打发。”
卿宝极少以身份压人,但必要时,也不惮于以身份压人。
钱招财的耳朵红到脖子根,结结实实地给卿宝一连磕了三个响头:“砰!砰!砰!”
末了,她顶着红通通的额头,还说出一句:“求郡主开恩!”
显然,钱招财是金百万颇为倚重的管事,不但没有将钱招财推出去“以死谢罪”,反而自己满脸歉意地道:“钱招财是我的人,她犯错,我也该承担责任。郡主想要如何惩罚,我和招财都别无二话。”言谈间,隐隐维护的下属。
恰巧,卿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