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刻钟后。
“嘭!”
小船稳稳停下。
“公子,到了!”老人满脸笑意。
“多谢!”
“客气!公子顺此地直下,两里外便能看到景风亭了。”云北给的钱是平常的两倍,老人难掩心中笑意。
“好!”
“今天么是个好日子哟!嘿哟!”
老人弯腰收绳,再次转头之时,云北身形早已消失不见。
“嘿,这年轻人,一下就不见了。”老人突然吓了一跳。
云北停下脚步,目光看向一旁竹林。
“有了!”
走至林旁,一刀横劈。
“嘎吱!嘎吱!”
一根长竹到手。
将刀缓缓收入盒中。
如今他所背刀盒,盒身暗红。
上一次剿匪任务完成后,他也得了不少银子,之后让张流风给牺牲将士多发一份抚恤金。
余下的银子都留作抚恤金,今后营内定然还会有人牺牲。
至于云北的另一把刀“镇疆”,是一把唐刀。
这铁料自然是上一次所获的寒铁。
“墨麟”则是安静的躺在盒内。
长竹落地,一脚重击。
“咻!”
长竹飞出,落至江面,激起波浪。
踏地而起点水落于竹面之上。
长竹顺江而下,一袭红衣翩翩起舞。
二里之外。
景风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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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有一茶楼。
茶楼靠在江边。
这些日子可把老板高兴坏了,生意好啊!来了这么多人,生意能不好嘛!
倒水之时,老板嘴角难以下压。
楼内满座。
渐渐的,老板也发现了不对劲。楼内客人之间似乎要乱。
但他可不敢开口,这些爷大多都拿着武器,他虽会一些拳脚,但对这些人而言不过是三脚猫功夫。
“没想到连剑宗也对魔王墓感兴趣。”身穿玄青锦袍,脚下鞋乃梭云布而制,腹部微突的中年男子开口道。
不过他的声音只有周身几名年轻人听到。
而身旁几人衣袍虽不及中年男人那般昂贵,但也远超常人。
“三叔,不知他们是剑宗哪一位?”
这些年,剑宗之内以‘竹山清林”四人为年轻一代弟子中最优之人。
不过在四人之上还有一人,不过开口男子也知道,那人可不会出现在此处。
“林耀!”中年男子道出对方身份。
“是他!”
下一刻。
至于中年男子众人的身份,场内也唯有少数几人认出。
“没想到花家也来了!”
“花家!”二字在茶楼内响起。
花半山。
这便是世人对花家的称谓。花家世代从商,商会遍布南帝各城。
要说这南帝之内,谁最有钱,你问一个孩儿都会说“花家!”
为何会是花半山。
花家的钱可买半座江山。
不过传闻是否为真,恐怕也只有花家之人才知晓了。
别看花家只是商会,但也无人敢随意招惹,毕竟花家能够与叶家齐名,足以证明其非凡之处。
实在没想到连花家都惊动了。
而花家中年男人乃花家三爷花无伤。
花无伤目光却看向楼内最边缘的黑袍人,对方这股气息实在令他难受。
茶楼内还有三位和尚。
两名中年和尚和一个年轻和尚,年轻和尚目光环看四周,满是好奇。
此外,还有一门弟子,目光怒视剑宗弟子所在之处。
“大师兄,就是他们!”刘一刀向身旁之人附耳道。
“那宋锴也快到了,等他一到,我在出马。”
听闻此言,刘一刀一喜。
以大师兄的实力定然能够与那宋锴一较高下。
“驾!驾!”伴随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人们纷纷闻声望去。
只见一群人正风驰电掣般地疾驰而来,马蹄声如鼓点般密集,扬起一片尘土。
“律!”“律!”随着领头人的一声呼喝,队伍戛然而止,整齐地停在了楼前。
领头人翻身下马,他身材高大,面容刚毅,身披一件黑色的大氅,腰间悬挂着一把长刀,眼神锐利如鹰,扫视着楼内的众人。
身后之人也都纷纷下马。
“花兄,来得这般早!”来人率先开口。
“毕竟不是怀西人,自然得早些来!”被称为花兄的人,正是花三爷,他面带微笑,不卑不亢地回应道。
“哈哈哈,三爷这话是在怪刘某了!”挎刀男人朗爽地大笑起来,笑声震得周围的人耳膜嗡嗡作响。
“岂敢!这青江一带可是你镇海帮的地盘,谁敢在这里放肆!”花三爷连忙摆手,笑着说道。
“三爷,这话可说不得,刘某不过是在这里讨口饭吃罢了。”男人正是镇海帮刀堂堂主印开,他一脸谦逊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