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记住——这事儿,一个字都不能往外漏。
连你亲爹妈都不能说。
否则,你家那娃,就是个害人的鬼崽子,活不到天亮。”
大龙捂着脸,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枯草,哑着嗓子,挤出一句:
“求你们……救救我婆娘,救救我娃……我下辈子,给你们当牛做马。”
“魔婴啊……”诸葛兰皱着眉,手里捏着旱烟袋,磕了磕灰,“这玩意儿邪性得很,尤其缠上了没出生的娃,就算能揪出来,那肚子里的娃儿,八成也保不住了。”
“啥?”大龙一屁股坐地上,眼圈立马红了,“孩儿……孩儿要没了?这可咋整啊!”
宫新年没吭声,蹲在门槛边,低头抠着鞋底的泥巴,脑子里来回翻腾事儿。
他记得原着里,哲姑姑就是靠着这魔婴的事儿,把师父逼得团团转,还拿话压人。
可眼下这情形,早就乱了套。
一个魔婴,对他来说就跟拔根草似的,顺手就掐灭了。
可问题不在魔婴,在哲姑姑和师父那儿。
他要是直接出手,把事儿办利索了,那哲姑姑还咋出头?师父还咋靠她?
可要是装傻装不知道,让师父去求哲姑姑……这招也太损了。
原着里师父是没人帮,带两个废柴徒弟,屁用没有。
可现在……自己在这儿呢。
“新年!”九叔一嗓子吼过来,见他没应,抬手就往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想啥呢?魂儿飘茅厕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