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来我饱受他们家的折磨与羞辱,他甚至认为我是商贾之女,看不起我,三年没有与我同房,连正眼都没看过我。
还继续趴在我身上吸血,不知道花掉了我多少嫁妆,却还要肆意践踏我的人格,我不想再忍,所以才起诉与他离婚。
我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后,我带走了我所有嫁妆,因为那是我的婚前财产,是我的个人财产,这些财产经过城门的时候走了大半天。
我还给每一位等候的、愿意让我的车马先走的人十两银子的等候费,我可以告诉你,那三年花掉的我的嫁妆不过是个零头。
而对方提供的一万金币的担保金,甚至连我的零头都算不上,你就可以知道我的嫁妆到底值多少钱,你还觉得他提供一万金币的担保金就可以扣留我所有的婚前财产吗?”
院使一听不由呆了一下。
他见庞统领和其他人都在看他,这时候他怎么能承认自己弄错了呢?
而且他并不了解砚秋到底有多少钱,仅凭对方一张嘴说她有多少财产就有多少吗?
当下他冷笑道:“你把自己说得多了不起似的,可是大言不惭的话谁都会说,什么不及你一个零头。
如果我们把你的嫁妆全部扣走,会马上让人进行核查,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的值那么多钱,那么我会把剩下的还给你,这总可以了吧?
不要太过分,在我们司法院可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这已经是我的耐心的极限。”
砚秋点点头,当即说道:“既然你讲道理,我可以跟你讲道理,既然他们真提供了一万金币的诉前保全担保金,那么我可以把明显价值一万金币的财产交给你,作为你们扣押的标的物。
绝对价值一万金币,你可以随便让人来估价,当然前提是我要看到银行的担保金冻结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