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瓯越准主宰和不甘心将神器拱手让人的白象准主宰从半空飞下,目的正是巨人神正在攻打的最后一座山头!
山峰之中。
“噗!”
拓跋阿秀吐出一口血,从潜行状态解除。
她的右臂已经被擦伤,一股子黑气蔓延。
瓯越箭矢,不可能不抹毒。
“祖宗,那两个人,也都是准主宰级战力,我没有靠近就被发现了,神器救了我一命!不过他们应该对我放松警惕了,我待会再去……”
英气逼人,短发飒爽的阿秀一边大声说话,一边扯下衣领,直接拿起小刀扎入发黑的伤口处挖肉,能够疼晕一般人的痛苦,她竟然眉头都不眨一下。
“你现在要做的是休息!”拓跋家族族长,一名扎着一头小辫子的鹤发童颜小帅哥,摇头叹了口气。
他看起来只有二十几岁,身体单薄,打扮时尚潮流,好似一个爱玩的年轻人,满头银发,气质特殊,脏辫、帅气、高挑又瘦弱,完全是偶像练习生的模样,有一种吸引年轻女孩的特质。
毫无疑问,这是一名在很年轻的时候就有着强大实力,一直保留着年轻人外貌的领主。
只是现在他身上沾满血迹,眼里也满是憔悴,沧桑的气息和精神上看起来才像是一个老人。
“阿秀,不用再尝试了,我们就死守这里吧。”
拓跋夜叹道:“哥哥我也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我已经知道独孤妹子的意思了,我们被放弃了。”
“我们最后的价值,就是尽可能拖住偷袭者,拖得越久,以后县志写我们事迹的页数越多,国葬就办得更热烈,说不定还能进个课本啥的……”
“祖宗,你说什么胡话呢?”拓跋阿秀柳眉倒竖:“什么叫做国葬?什么叫县志,我都没见过!还有哪有学别人家族事迹的课啊!我们还有希望,再干掉一个准主宰,说不定就能撑到支援来了。”
拓拔夜无奈摇摇头:“你不懂,以前在书上学习别人家族的事情,还有什么族谱单开一页,史书写上五行,可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