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滕素儿见他言辞避重就轻,有些不满,莺声婉转间,声调拔高了好几度,“那是与什么有关呢?”
方后来语塞,我这总不能说与你有关吧?
“我缓口气,再试着运功调息一二,或许就能缓解了。”
你跟我说.....调息?缓解?滕素儿恼火!
你这个不懂风情的家伙。
再说,你那症状,一会就能自己缓解,可我偏偏就是要你不得缓解!
“既然公子这么说,那就按公子说的办!”滕素儿点点头,手疾如风,真力打入方后来肩头,方后来全身发麻。
然后,滕素儿一把抱紧着他,直接跃身上了床铺,“盘膝坐下,我为公子运功调息!”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方后来温软满怀,面色大囧,急急道,“我自己来,自己来就行!”
“公子还是如此防备,是不信我咯?”滕素儿真力已收,脸色不善。
“那倒不是......方后来见她又变脸,只能陪着笑意。
滕素儿哼了一声,双掌扬起,一股颇为可观的蛮横真力再起,床帷幔帘狂卷乱舞,
“需要这么下功夫的吗?”方后来心神俱抖,心里愈加惶然。
”我为你贯经洗髓,缓解虚症。你莫要运功抵抗,免得平白受伤!”滕素儿表情郑重,说话间,双掌已经朝着方后来胸口打来,那气势暗隐风雷之声,听着让人心惊。
这一掌下来,莫说贯经洗髓,就是说把胸骨给我打出体外,我都信!
方后来咬牙闭目,狠狠接了这双掌。
没有等来意想之中的狂风暴雨,却只觉得那是春风化细雨。
双掌贴胸之后,一股暖意灌入太阴肺经,一两个呼吸之内,就已经游走了一遍。
方后来觉着,确实舒服。
然后.......胸腹之间温吞酥痒?
一阵阵发痒,使得方后来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身子。
他痒得想笑,又不敢出声,只好睁开一只眼看去。
“素儿姑娘,”方后来沉声问道,“你这是在摸我么?”
“瞎说啥,我这是推拿!”滕素儿脸红了一丝。